开玩笑的,谁还敢追,那是别的地方吗,那可是朔王府,富可敌国,又是权重于天下的皇空,圣上都是敬着的人,就他们这些小看门兵,还敢去惹朔王府,他们又不是嫌自己的脑袋长的太紧了,非要让人给松上一松。
这脑袋要是松了的话,到是简单,这么卡的一声就下去了,要想要再是长出来。那就不可能了。
若问要是那人故意用朔王府的名头做谎的话,那就更不可能。
要是真的还好说,若是假的,直接就提头去见,拿命去补吧。
而此时,京城的街上因为天刚初亮,街头两边的铺子也都关着门,不久前只有几人寥寥而过,现已经是人潮涌动,各种的叫卖之声,也是随之而来。
一匹马也是奔跑于大路中间,只有马的后蹄也都是溅起了一地的灰尘。
直到这一人一马停在了一户大宅的门口,马上的人这也才是下了马,然后抬头望着牌匾上面那三个十分明显的大字。
朔王府。
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伏炎。
他用了十一日的时间,才是赶到了京城,几乎都是马不停蹄,不眠不休,此时他的整个人都是瘦了一大圈,眼睛只要轻一闭,几乎都能抖出不少的灰尘出来。
他的嘴唇干裂,他的身形也是消瘦,唯有有他的背,却如终都是挺的十分直,却也是一直没有变过。
他上前。
门口站着的两名护卫,也是拿着长枪挡住了他的路
伏炎在自己身上摸出了一样的东西,是一块白色玉牌,而这个玉派是烙宇逸所给,也是他让他拿着这个当成了信物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何用,可既是烙宇逸将这样的东西给了他,定然会有他的心思,也会有着他的打算。
那些护卫一见那一枚玉牌,连忙也是将长枪收了起来,也是将大门打开,让伏炎进去。
伏炎向他们轻点了一下头,也是大上步的走了进去。
一路的风尘,也是一路的风霜,就在他的行走之间,似乎踩在地上的那些脚印,也都是带着这一路之下尘土飞扬。
有人将他带到一处前厅之内,立即也是有丫环给倒过了茶水,可是他现在却是不想喝,他只是想要尽快的见到人,也是将信交到了那一位的手中。
他明明很渴,他的嘴唇上在现在都是裂开了一个又一个血口子,他的喉咙也是干的如同冒了烟,可他仍是对于那些茶水视而不见。
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妙龄女子,大概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生的相貌十分好,五官精致,也是通体的贵气,身上也是有种极为清淡的清苛初露的淡香,尤其是晨起的微风一来。
竟似是荷花开放,从初开,到盛开,这一种香极淡,却又是十分的独特。
这女子走了进来,也是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之上,到是让伏炎不由的皱眉,什么时候这京城的女子可以见外男,也是不加避讳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长辈见晚辈还会需要什么避讳的?
沈清辞也是上下打量起了伏炎,至于伏炎,却也只是一眼而过,而后口观鼻,鼻观心的也是站在一边,一直都是紧着眉宇,不发一言。
沈清辞再是打量了他一眼,她的记忆里面确实是没有这样的一个人物,也是丝毫都没有什么印象?
所以她也只是得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是不认识此人的,也是没有见过此人。
她从丫环的手中端过了茶杯,刚是放在了自己嘴边这是,也是轻指了一下放在桌上的茶盏,你可以先喝一杯。
可是伏炎仍是站着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