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金钗的插入角度,确实不好作为决断性的证据,不过…”一旁沉寂许久的方妙菱,在旁看了半晌后,又忽然开口道,“姜修仪手腕处这红痕…又是怎么来的?”
她本不打算再掺合此事,只想瞧两人争个你死我活,好彻底把自己撇开。
但偶然间瞧见姜绾芸在抬手别耳发的时候露出的一抹浅淡红痕,又叫她有了新的想法。
虽不知姜绾芸这人是上哪儿去给自己弄的,但这种时候,这痕迹,却恰好可以作为她跟方怡筠扭打过的证据!
但凡她没办法交代清楚,那…
还没等方妙菱这想法成型,姜绾芸那边,便是一声轻笑传来,“你说这个?”
只见她大大方方地把搭在手腕上的衣袖撩起,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妙菱道,“如果你说的是这个,那…可能得让陛下跟你解释一下了。”
“这跟陛下有什么关系?”方妙菱蹙眉。
对方那笑,她总觉得不怀好意,该不会是…
没等她彻底反应过来,姜绾芸便又弯弯唇道,“瞧本宫这脑子,一觉还未睡醒,就被叫到这儿来了,人迷迷糊糊的,居然把这事儿都给忘了。”
“不过经方小仪这么一提醒,本宫倒是想问问,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没的?昨日晚膳之后,本宫觉得这湖边风凉,吹得人不舒服,便直接回青云宫去了。”
“再后来,陛下就过来了。”
“陛下可为妾作证,妾昨日戌时之后,便一直在青云宫待着了。”
说罢,她又扫了一眼蒋文淑,“比起蒋德仪那无人可替自己作证,妾这证据,倒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