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温知府一支啊…”顾瑾渊骨节分明的指节微动,葱白指尖便轻轻点在桌面,冷声道,“那看来,就是他们家那位小姐了。”
闻言,福禄又赶紧补充道,“温知府的两个女儿,都已过双十年华,嫁人许多年了,不似属下那日瞧见的人。”
“不过,属下还打听到,温知府有个亲戚久居温府,年纪…”
他话尚未说完,便被顾瑾渊直接打断,“我今日已经见过了,大致符合你的描述。既然没有别的人了,那便是她了。”
“那您打算…”福禄试探性问道。
“我?”顾瑾渊唇畔缓缓凝出一点冷笑,“既然确定了人,自然是要报复她了。反正,我本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你先让人去把凝香阁拿下,以后凝香阁的香,不卖给不合适的人。”
不是想抢东西,还当他媳妇没钱吗?那好,他就直接把凝香阁拿下,叫她们看看,真正的抢,和好脾气同她们讲道理,是什么区别。
“诺。”
福禄听着自家主子森冷的语调,不由瞧瞧打了个寒颤。果然,比起陛下本人,姜小主才是更不能得罪的那一个。
瞧瞧,不过是争过一次香丸,她们就这辈子都再买不到这种香丸了…
对比陛下这态度,姜小主那日的温言细语,简直是给了对方天大的面子。
“夫君?”在福禄感慨的时候,那边沐浴完的姜绾芸,也披上外袍,上外间来寻顾瑾渊了。
听到自家媳妇的声音,顾瑾渊便冲福禄摆摆手道,“就先这么着吧,剩下的事,我想好了再告诉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