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兜得住呢?分明,就是下派的官员和地方上的官员一起,向上隐瞒了灾情的具体情况啊。只不过,他们没有把凉州那边料理好,让人家凉州不小心将真实情况上报了。”
“没办法,瞒不住了,就只能跟着也把真实情况上报了。”
文承东见眼前这位如此轻松就把对事情的猜测给道出了,心里不由一阵紧张,“陛下臣现在手头没有确凿证据,不敢随便说这样中伤同僚的话。”
他不是言官,遇到这种只有猜测没有证据的事,可不敢乱说。
言官说这样的话,叫为国着想,叫刚正不阿。可他一个吏部侍郎说这样的话,还把怀疑的矛头对准了自己吏部的官员,那就叫中伤同僚了。
“这种话,没有证据,确实不能乱说。”顾瑾渊勾唇,似笑非笑道,“所以文侍郎,你既然跟朕提了这种猜测,是不是也应该负责任地提供一下证据?”
在文承东面露急色,表示自己做不了查案事情之前,他又淡淡补了一句,“别急,这件事的具体情况,必然涉及颇多,你一个侍郎,不一定办得下来。”
“朕这边,会有人主要办理的,你只需要从旁协助即可。”
闻言,文承东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多谢陛下体谅,有关这件事情,臣一定会全力协助,不负陛下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