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克尔顿,维也纳音乐家协会会长。”
“你好。”
“非常高兴与您见面。”
“我也是。”
没有意外,莫白就知道,当他们看了自己的采访之后,他们肯定吓尿了。
这不,维也纳音乐家协会的会长便很快找到了自己。
“我看了您的采访,听说您下一场仍然准备吹唢呐。”
“是的,会长先生,难道维也纳音乐会不可以用唢呐吗?”
“不不不,我们没有这个规定,维也纳音乐会可以使用世界上任何的乐器。不过……”
“不过什么?”
“莫白先生,您不觉得唢呐的音色太过于特别吗?”
“是吗,我不觉得。”
“可是,我觉得,如果下几次比赛你又连吹几个小时的唢呐,观众可能会受不了。”
“我怎么觉得他们听得津津有味。”
莫白当然知道克尔顿找自己的意思,但却故意与他瞎扯。
“好吧,莫白先生,我就不绕圈子了,我们希望您不再吹唢呐。”
“我不。”
“莫白先生,我为之前十位评委的行为向您道歉。”
“不需要,我觉得吹唢呐挺好的,而且,我最擅长的就是唢呐。”
“莫白先生,别开玩笑了,您二胡拉得这么好,不比唢呐差。”
“那我只是随便玩玩的。”
“能不能通融一下,别吹唢呐了。”
“没得通融。”
“就当帮我个忙。”
“不帮。”
“我……”
克尔顿有一些抓狂,说道:“莫白先生,你提条件吧。只要你能不吹唢呐,其他的条件都好谈。”
“当真?”
“呃……当真。”
克尔顿脸上一阵抽搐,怎么感觉这家伙就等着自己这句话。
“其实也没什么条件,我只希望贵协会能公正一些就好。”
“这个你放心,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们绝对公正。”
“人格什么的我不太心,要不这样吧。十位评委全部换掉。”
“啊?”
“这怎么可以,十位评委是之前就定好了的。”
“对,我知道。可是,会长先生,十位评委在此之前违规了。虽然会长大人您向我保证,但是,既然能违规一次,我便相信他们能违规两次。”
“这个……”
说到这里,会长克尔顿也是一脸的尴尬。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十位评委违规了呢。
事实上,这种事情,他早就知道。
只是他没有参与而已。
“这个我们需要讨论。”
“行,这么重大的事情当然需要讨论。不过,过几天就是下一次比赛了。如果到时候还没有结论,那么,我觉得我还是继续吹唢呐吧。”
“别别别,莫白先生,您千万不要再吹唢呐了,我一定会尽快给你一个答案。”
“谢谢。”
一切很顺利。
在莫白无耻的用唢呐进行威胁之后,维也纳音乐会破天荒的更换了0位评委。
而且,在莫白强烈建议之下,在最新更换的十位评委当中有两位来自亚洲,两位来自非洲,还有两位来自大洋洲……基本上是按照五大洲,每一个大洲两位评委的方式进行更换的。
……
“各位,我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莫白同意放弃使用唢呐。”
“不过,目前更换的0位评委虽然不能说完全与我们维也纳没有关系,但基本上可以说,对于我们欧洲这一边的音乐家不可能有特别的照顾。”
“接下去的几场比赛,就靠你们了。”
克尔顿对着剩下的三位音乐家,特别是其中还有一位是他们维也纳音乐协会的音乐家叮嘱说道。
“会长先生,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