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念有些惊讶，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萧然就解释起来，一脸的挪揄：

“陆总是自己报名的哦！大家哪里哪里敢提他呀，都公开宣布自己有老婆的人了，应该是想拿了第一，要你当众吻他？”

程念念脸上不自觉有了几分红晕。

“肖凡和幕少是大家投票的，连我们小张都好多人投票呢！”

萧然挽着她出了酒店往滑雪场走，程念念好奇的问：

“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投票？”

“就是吃早餐的时候，在酒店的餐厅，你那会，估计还没有醒呢？”

程念念脸更红了，索性萧然也没有继续消遣她，只顾说着：

“当时可热闹了……对了，那个白灵倒是一直没有出现呢，大概不好意思见人了。”

她上了那么久的热搜，高调的站在陆琰身旁，一副马上就要嫁给陆琰了的样子，转身就成了第三者，人设转化简直不要太快。

今天的新闻里，描述她的板块不多，毕竟陆琰以前的花边新闻那么多，比起白灵这个未知数，还是程念念这个没有被曝光过的正房要更有爆点。

程念念隐隐有些不安，以白灵的性子，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的手段，她领教过无数次……

不知道陆琰是完全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还是只是出于公司利益，看清了她的野心……

她潜意识里逃避着和陆琰提这些，三年前那些事，陆琰的不信任是她心里的一根长到肉里的刺，之前发生车祸的时候，他还对她说过，让她改掉那些坏毛病，说明，他还是坚定的认为，那些事都是她做的……

“念念，你真是把我骗的好苦，我就觉得陆总对你是不一样的，你还不承认！”

程念念回神，有些着急的想解释，萧然的表情又有了几分不好意思：

“对不起啊念念，那会我还和你说我喜欢陆总，让你帮我追他，还和他告白什么的……”

现在想想，萧然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简直丢人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