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12米:能不能接受,都要接受,我现在就想要你,绾绾 她的身体不可避免的逐渐紧绷起来,头皮都一阵一阵的好像要炸开。
偏过脑袋,将大半边的脸埋入柔软的枕头中,但这样一来,他原本落在她脸颊跟耳畔的唇瓣就这样顺势落进了她的脖子里,触感更加战栗。
她原本是直挺挺的躺着,当男人的手探进她的睡裙里时,她还是不自觉的曲起了膝盖。
“你是在通知我,还是你的好不好真的有我说不好的权力?”
薄唇含住她的耳垂,湿软的触感刮过最敏感的地方,更重更暧昧的气息吹拂而过,他低笑着,淡声陈述,“听说在性事上,女人的愉悦是男人十倍,甚至是二十倍……出力的是我,最大的受益方是你,得我求着你不说,你还要安个强一暴的罪名给我。”
“因为显然我不愿意,因为女人进化得比男人高级,不然怎么说你们是半个脑袋长在下面的下半身动物,轻而易举的屈从在身体的慾望下。”
“身体的慾望?可我身心愉悦,”她跟他的距离游离在亲近跟侵犯之间,男人在她身上的手始终没有撤去,但好像也没有特别逾矩,只是咬着她的耳尖低哑的道,“你要不要试试看,我能不能然你屈从在你的慾望下,嗯?”
“你要不要试试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再像以前一样心甘情愿的满足你的慾望,因为爱?”
男人笑着,“你会的。”
这三个字仍旧被夜色压得很低,但也挡不住那股势在必得的狂妄以为。
她手指蜷缩,攥紧了,“那你就好好等着,别把自己弄得这么猴急,一点都不优雅。”
他又笑了下,却是从她的耳后,沿着她的腮帮一直吻到下颚的线条,她刚刚想去推他,手刚刚抬起,就被一把摁回在了枕头上。
盛绾绾原本以为她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应该会从她身上滚下去了,但事实证明天真的那个还是她。
他是薄锦墨,怎么可能三言两语被她打消念头乖乖的忍耐慾火。
等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她几乎是立即就尖叫出声,“你混蛋!”
偏生男人好像很享受她怒意跟叫骂,辗转迷恋的吻在她的锁骨上,喑哑模糊的低语,“嗯,只对你一个人混蛋。”
………………
早上,盛绾绾还睡得正熟,昨天晚上那男人除了没有真枪实弹的要了她,捉着她没完没了的折腾了很久,直到最后她的脾气上来终于忍不住爆发,他才算是作罢。
但即便如此,被掀起来的怒火也半天没静下来,搅得她好久都没能睡着,偏偏那男人好像知道她睡不着一样,又厚着脸皮凑过来跟她说话。
她越是不想理,他越是要跟她说,她抱着脑袋往边上钻,差点又滚了下去,最后也还是被他给捞了上来。
然后他就把她抱在怀里不肯松手了。
她闹了好半天,他就像是看着一个任性的耍脾气的孩子,一声不吭的由着她闹。
她差点没一个巴掌甩过去。
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但时间应该是很晚了,所以睡得正沉被缺氧而吵醒时,她的烦躁值一下就飙到了最高值。
捞起枕头直接狠狠的砸在他的脸上,异常暴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冲着他吼,“你真是烦死了,我没见过你这么烦人的男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薄锦墨一声不吭的看她朝自己吼,吼完接着脾气很大的重重的躺了回来,继续背对着他。
过了大约一分钟,男人默默的下了床,洗漱,换衣服,出来的时候一边扣着衬衫的扣着,一边走到她的床侧。
她大概是被气得够呛,睡意都消散了不少,正睁着一双眼睛,见他过来立刻闭上了,又翻过身朝向另一边。
男人勾唇笑了笑,弧度渐深,伸手替她把被子扯过胸前的位置,低低沉沉的道,“晚上见。”
盛绾绾睁开眼睛,霍的一下坐了起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冷眼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他还是那副清隽又斯文的模样,眼睛微微眯起,有条不紊的道,“我白天要上班,自然晚上才能回来,你哪个字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