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介意,怎么可能?”
果然,还是……
介意的吗?
明歌心头忽然涌现起一抹说不清的落寞。
人的劣根性如此——
哪怕明知道这是自己年少轻狂犯了错,也依旧希望有一个人能待她如初,不介不怀。
可,事实证明,终究只是奢望吧。
女孩心底的失落,浮现到脸上,眼角眉梢流转着丝丝缕缕的难过。
然,下一句,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如果真挚的喜欢,必然免不了介怀,但,同理,若喜欢得够真挚,终究也只能怪我——”
“怪我,是我来得太迟。”
什……什么?
明歌呆了呆。
她一向敏捷的思绪都迟钝了,纤长睫毛缓慢地眨了眨,美眸睁大了一分,一动不动地望着男人薄白烟雾后淡淡模糊的绝世容颜。
什么意思?
宫夜宴替她解答了疑惑,或者是说出了其实早已经在她心底有了的一个答案——
“怪我来得太迟,不曾很早之前遇见你,才让别的男人参与到我未曾到来时你的生命里,否则……哪有他的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