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和谷狠狠瞪着他，想要开口怒骂，但嘴巴被封住。

“这里是我的研究室，你现在是我的实验品。不过不用害怕，这对你而言是件好事。”灰衣男嘿嘿一笑。

“本来只是想检查分析一下你身上的试用产品到底是怎么解除的，但是仔细检查过后，发现你是个可造之材，于是决定进行实验。”

“要是实验成功，你一下子就能成为强者！”

灰衣男眼睛发亮起来。

“不是靠着试用品而得到的半吊子能力，而是具备强大力量的超凡存在！”

“你可以想杀死谁就杀死谁，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再受到任何束缚，得到真正的自由！！”

“比如把喜欢的女生抢过来，尽情地玩弄，甚至在她喜欢的人面前这么做，彻底地蹂躏他们！！”

“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很开心不是吗！？比起作为渺小的凡人，拼命努力却被无视的失恋败犬，成为自由的强者要痛快上千百倍，不是吗！！？”

和谷被这番话语以及对方的眼神震慑到了。

这人无疑是个疯子！但也正因为此，其传达出的意念极为强烈，以至于优等生心中产生动摇。

超凡存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和谷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将万华夏夜抢到身边做些什么的画面……但马上止住！

这不是我要的。

凭着力量抢夺，就算能做到，也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我想要的是赢！而不是其他。

对于万华夏夜，我已经输了。

那个人……原野清吾拥有强大的力量，但不仅没有滥用，还以此帮助他人，甚至帮了显露过杀意的我。

那才是真正的强者！万华夏夜喜欢他有着非常充足的理由，我完全比不上。就算得到了什么奇怪的力量，也肯定赢不了他，只会让自己徒增耻辱。

意志稳定下来的和谷静静地看着灰衣男。

灰衣男觉得对方的眼神很奇怪，既轻蔑，又有着一丝怜悯？

出于好奇，他撕掉了封住优等生嘴巴的胶布。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是个蠢货。”和谷鄙夷道。

“为什么？”灰衣男瞪大眼睛。

“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强者。”和谷冷声道，“就算你是灵能力者，不同于普通人的存在，能够让人得到可怕的能力……归根究底也就是个愚蠢的疯子罢了。”

“呵……那你说说，什么是真正的强者。”灰衣男不但不生气，还觉得有意思。

和谷沉默了一下。

脑海里浮现原野清吾的身影，话语，笑容，行动……

要说出来可以，但要让这个疯子明白……显然不可能。

所以优等生以自己的思维，总结出——

“真正的强者不是用语言能够简单描述出来的，而是当你看到那样的人，见到他的话语表情，看到他的行为举止，才能体会到的。”

灰衣男的目光凝了一下。

“明明只是个高中生，说话却有点意思。”他摸了摸下巴，“你这话明显表示你见过‘真正的强者’，应该就是他从你身上解除了我给你的东西吧，他是谁？”

和谷沉默。

“我对帮你解除试用品的人挺在意，但没有招惹的打算，因为我可能对付不了。”灰衣男笑了笑，“你认为那个人是强者，从这意义上说倒也没错，我赞同。”

“但在你身上的实验要是成功，你就能和他一样，甚至可能更强……你就一点都不心动吗？”

和谷微微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