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良人与邵建说着中年男人的种种“劣迹”时,门外迎来了一位客人,却是许久未见的福伯。
他还是背着佝偻身形,不过有了良人给他的蓝色牛奶后,几番服用之下,倒是精神不少。
福伯走进来,良人立马相迎,连忙让座,福伯笑呵呵的道:“我说这几日怎得老做梦梦见你,不料你小子还真舍得回来啊!”
良人回道:“福伯哪里话,小子在玉蟾宗内牵心的人也就数您老人家,今早刚刚回宗,还未来及去您那边拜访呢!”
“老头子我可是不请自来啊!”
“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在玉蟾宗内,福伯是看着良人一天天在改变,起初由那个小小杂役,到如今踏上武道,便是现在他也看不透良人的修为,短短时日,此番离宗必定有了大机缘。
寒暄过后,良人让着面前的一壶猴儿酒,说道:“此乃我从凤兰城带过来的。”
酒香四溢,之前给邵建赠送了一些,正巧福伯来得是时候,福伯耸动着鼻头,望着杯中的红酿,顿时大喜,紧张地问道:“可是……猴儿酒?”
良人笑着点点头。
福伯激动地将酒杯端起,细细闻过,赞不绝口道:“香醇之极,好酒啊!”
良人端起酒杯,对着福伯敬道:“福伯,请!”
实在忍不住馋气的邵建,抹着口水,笑哈哈说道:“刚才还没喝个够呢!”
“请!”
三人一饮而尽,福伯脸上满是陶醉之色,猴儿酒之前仅是听闻,却是头一回品尝。
而良人随即便冲福伯言道:“正好我与邵师弟相商,不如一道聚聚,小子还未感谢您老人家对我的照顾!”
福伯却是摆摆手,道:“我一个老头子就不去凑热闹了,原本是要去贡献阁那边递交简章,刚巧路过,便来看看你是否回来,在门外就听到你们俩个的说话声了。”
良人冲着福伯抱拳作揖:“多谢福伯挂怀!”随后又为福伯斟了满满一杯酒。
“看到你回来,也算放心了,不过之前惹出的麻烦,你还是得多加小心,近来五长老虽未四处寻人,想来多一半是宗门压了下来,可据我所知,杜锋可是个瑕疵必报之辈,尽量不要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福伯一脸关切,语气也很温和,在他眼中,良人的某些心性符合自己的性格,算得上亲近之人了。
对于福伯此番忠告,便是不说,他也心中明白,再次躬身拜谢,然而福伯扶住良人的双臂,笑着摇了摇头,道:“有什么我这老头子能帮的上忙,尽管开口,我还得去贡献阁,你们年轻人好好聚聚!”
临走之际,良人送了福伯一大壶猴儿酒,并言道改日得空定当拜访。
送走了福伯,良人与邵建也一同出了牧场,没走多远,迎面撞见了返回的秦瑶,她又换了一身装束,且施施然行来。
邵建恐是心中有了阴影,一见到秦瑶,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面前站着一头吃人的母老虎。
良人大大方方的打着招呼道:“秦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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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师……师姐……”邵建就没有那般自然。
秦瑶瞪了邵建一眼,转而凑到良人身旁,忽觉鼻孔间流窜进一股清香,良人不由自主的吸了吸鼻子,一抹余光向着秦瑶瞥了过去。
肌肤凝脂,双峰挺立,简直美不胜收啊!
“混小子往哪里看!”
秦瑶猛地娇叱一声,良人忙收回目光,正色道:“胖子说今日他请客做东,师姐这边请!”
身后的胖子忽然大叫起来,道:“我啥时候说过做东了?”
可是他刚刚喊出口,便见前方良人与秦瑶同时回过头,一脸狡诈的望着自己。
邵建垂头丧气,只好委屈着说道:“刚发下来的供奉,唉——铁打的命流水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