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然陷入沉思，陆清晚却来了劲，“今天的事情为什么发生我们都不知道……”说完这半句话的时候，陆清晚突然侧头看向莫修然，莫修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些莫名的心虚。

莫修然摸了摸鼻子，“看，看我做什么？”

陆清晚却已经说了后面的话，“学校的学生因为那个魔族之王而有了伤亡，那么这一场袭击算是什么？这是在蔑视人命，这样的人，以后就算是真的按照自己的理论有了成就，打破了现在的局面，可是这样的人，真的做的了新的创世之人吗？”

这话是陆清晚直直的看着莫修然的眼睛说的，莫修然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竟然避开了眼神交流，总觉得陆清晚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陆清晚看着莫修然略微有些慌张的避开眼神交流，无声的笑了一下，而莫修然也因为避开了眼神交流而没有看到。

莫修然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曾经多少次莅临战场，和莫凯然那个老不死的对抗，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害怕和陆清晚的眼神交流，让莫修然觉得有些奇怪，非常奇怪的那种。

“我……觉得……你，你不能因为这一次就改变对魔族的看法，魔族也是不错的。虽然里面的人蠢的要命，什么都需要我来下命令。”后面的一句话说的非常小声，基本上等于没有，陆清晚并没有听清，只是听到了前面。

“我无所谓啊。”陆清晚表现的很随意，“反正我不是魔族人也不是神族人，也不参与战争，我只是理论上支持而已。”

“你没想过，想过实际行动的支持吗？”莫修然小心翼翼的试探。

陆清晚耸了耸肩，“我挺喜欢那种皮开肉绽的声音的……”

系统a1小声的提醒了一句“人设”这才让陆清晚及时刹车，只是前面已经说出来了。

“咳，因为这种声音比起尔虞我诈来说，比起课本上的理论知识来说更加的纯粹，但是我不想参与。”

“为什么？”莫修然的语气中忍不住带上了急切，眼中有那么一点点的恳切，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

“因为无聊，并还要受人指挥。”的确，暗宵是有强烈的等级压制的，而陆清晚现在就在本能的抗拒这样的压制，谁想自己成为丑陋的暗宵？还要受到压制，多不自由。

莫修然没想到陆清晚给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答案。

陆清晚却轻笑出声，“其实做人挺好的，我虽然……但是我还是挺满意现在的状态的，人类中的强者。”

虽然什么？莫修然没听到，但是系统a1是知道陆清晚要说什么的。

“你真的不考虑当魔族？”莫修然干干巴巴的问，然后就引来了陆清晚的凝视。

“你怎么当起魔族的说客了？”陆清晚盯着莫修然，莫修然再一次发挥了自己尴尬的演技，“那是因为……我和魔族之王重名，我当然得维护……魔族之王。”

一副中二的不行的样子，半是装的，半是真的。

陆清晚看着莫修然这个样子，蓦然大笑起来，“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傻了，哈哈，我拍照了。”

“你……”莫修然刚想开口说话，那边陆清晚已经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