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围剩下的魔族士兵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慢慢往后退，没有一个敢先上去跟此刻的夜慕白正面对战。

然而，夜慕白不会给他们太多踌躇的机会。

下一瞬，这些魔族士兵都被砍成了两半！

墨清言带着吃下易容丹改装好的霓裳匆匆赶来，霓裳一抬头，便看见了大肆杀伐的夜慕白。

她心中一颤，连忙问道：“夜公子那是怎么了？以往他战斗的时候，也会变成这样吗？”

墨清言摇了摇头：“并不是每一次都这样。待会儿在混战当中，你得离他远一些，当他双眼变得这般血红的时候，杀起人来是谁也不认的。”

霓裳不由得担心起来，这样的男人，让夏儿留在他身边会不会太危险了点……

这般场面，映入沐灵纱眼中却又是另一番风景。

“看着他，我有点想起当年的你呢。”沐灵纱微笑，“当年你也是这样力战千军万马，如入无人之境，魔界强者跟你对战的时候，好像都变得跟小娃娃似的软弱。”

沈夜漫不经心的坐在宫殿顶上，提起酒壶仰首饮了一口，“他跟我还差得远。”

沐灵纱站在他身边，笑道：“在你眼里，谁都跟你差得远。”

“除了你。”

只有沐灵纱能在各种意义上把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沐灵纱抚平裙角坐下，“等他收拾完魔族大军，就会来找你的麻烦，到时候就能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跟你还差得远了。”

沈夜勾起唇角，淡淡笑道：“前提是，他不会被那群凶巴巴的魔族战士杀死。”

“但愿不会，否则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沐灵纱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