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景王眯了眯眼,说道:“怎么证明?”
我将昨日那手帕拿了出来,又将包嬷嬷手中的金锞子也拿在了自己的手中。
我开口道:“凭这两样就可以证明,薛公子坠落是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
我此话说完,他们便都看着我!
我接着不慌不忙地说道:“这手帕,珍南锦,我是没有的,这金锞子我亦是没有!
陛下从未赏过我黄金,我的俸禄之中也没有黄金,怎么可能给包嬷嬷金锞子呢!”
我说着,又讲手帕上的那两句诗念了出来:“鸳鸯被里成双夜,等君前来诉衷肠……这字迹很显然了,便是长姐的,若是不信,不妨拿长姐平日里写的字对比,一看便知!”
周辙此时便命人去取江晨溪平日里写的字帖来。
江晨溪委屈地说道:“外祖父!妹妹这是诬陷我!”
“其实,你们都知道这事跟我是没关系的,金锞子什么的,不好证明,就说这珍南锦,景王府中除了姐姐,谁有呢?”
我说罢,又看了看包嬷嬷,“老王爷,这个嬷嬷不妨就杀了吧!这样一个给王府带来祸患的人,即便是留下,以后也会再次作乱的,况且伤的,还是户部尚书的儿子!”
周瑾书拿着宝剑吓唬包嬷嬷,难道我没有宝剑就不会吓唬人了吗?
我这么说,也是吓唬包嬷嬷的,此刻这里,最有决定权的便是老景王,只要老景王一发话,不怕包嬷嬷不说实话。
当然了,现在无论包嬷嬷说什么话,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一个人说过多假话的后果便是,即便最后说了真话,人们也会认为那是假话的!
我这话出口,包嬷嬷果然就慌了,拉着周瑾书的衣摆便喊道:“救救老奴啊!老奴可都是给郡主和公子卖命的啊!”
我心头冷笑,心说,这江晨溪怎么的如此愚蠢,竟然找了这么一个同样愚蠢又不忠心的人来办事!这可不像是她平日里的性格啊!
很快,去取字帖的人便回来了。
等将手帕上的字和江晨溪平日里的字做了对比就发现,是不同的。
周瑾书便冷笑:“江辰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道:“跟姐姐的不同,跟我的也是不同啊!如果不是长姐,那自然也不能说是我啊!”
其实字迹是否相同根本就不重要,我要对在场所有人说明的一点便是,在江晨溪的嫌疑比我大的时候,江晨溪都可以不被怀疑,那么我凭什么要被怀疑呢?
老景王这个时候开口说道:“来人,把这个嬷嬷带下去,严加审问!务必让她说出实话来!”
包嬷嬷一边喊着,一边便被拉走了。
我见老景王脸上出现了倦意,便对着他施礼,随后看了一眼周望轩,轻声道:“跟我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