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冉也轻笑出声,叹道:“三妹,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吗?”
难道看不出来那是谢元棠专属笑容吗?
司徒凤嘟着嘴有些不乐意,谢元棠小手拍拍她道:“噘嘴也没用,再好看也是我夫君!”
司徒凤:“以前你不是这样的,那些看戏的百姓谁给钱,你们就笑的。”
谢元棠小酒窝溢得更深了,得意道:“那时候穷呗,但现在谁叫嫂子有钱了呢!”
佛音阁的股份,加上她家里那些嫁妆,怎么也轮不到再卖夫君的程度。
司徒煦本来还没插嘴,但一想到谢元棠的钱里有他贡献的一份,顿时一阵肉疼。
司徒凤是个忘性大的,没说两句又同谢元棠玩起来。
几人凑在一块儿,玩着篝火,吃着烤肉,看着星星好像暂时远离了京城中的一切钩心斗角,轻松又快意。
司徒砚的视线一直在谢元棠身上,烤好切成小块的肉先给她,看着她和司徒凤打打闹闹,她坐下来时就温柔地替她擦去手上的脏污,再递上水。
在司徒墨的眼中,谢元棠其实都没怎么关注过司徒砚,但她只会坐在他身边,只会毫无防备地接过他递来的吃食和水,大笑的时候,只会倒向有司徒砚在的方向
山间夜风清凉,年轻人聚集在一处,谈天说地,笑指星辰。
司徒擎和冷枕山等人坐在不远处,望着他们胡闹。
依稀间,似乎从他们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也曾年少轻狂,鲜衣怒马争高下;
也曾傲视天下,为谁许诺爱不移。
谁没年轻过,谁年轻的时候没做过美梦?
只不过后来,大多数人都败给了现实,妥协再妥协。
于是坐拥天下,身旁却再无知己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