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砚额头问号,肿么感觉这话听得有点不对劲?
不等他想明白,下一瞬,谢元棠的张牙舞爪小兽拳就捶了过来!
“敢说我丑,敢嫌我口音,还敢阴阳怪气我,简直倒反天罡!”
“哇呀呀呀看我妻纲拳十八式!你别躲,给我过来!”
司徒砚捂着脑袋缩在角落里,磁性的笑声飘得满车都是:“娘子你别打了,我怕痒痒”
驾车的言枫:“”我不该在车上,我应该在车底。
他也是奇怪了,好像他们这个小皇妃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明明刚从生死关头走了一遭,她竟还能如此疯癫!
事实证明,谢元棠比他想的还要疯!
言枫还以为她答应了要教他,是从“之乎者也”慢慢教起,谁知道谢元棠开口第一句就是:“记得刚才我们超度的那个人吗?他不是睡了,他是死了,被我砸死的。”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哦,也可能是被你用鞋耙子拍死的。”
言枫:“”好血腥的教学,他家殿下不会承受不住吧?
他正想扭过头干涉一下教学进度,就听见他家殿下乖巧,却又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那他好脆啊!一拍就拍死了,跟苍蝇似的!”
马车一个趔趄,言枫差点滚下车。
满脑子都是司徒砚那句“跟苍蝇似的”,无限循环,惊悚骇人!
果然,哪怕他家殿下傻了,骨子里也不是一般人!
“你这比喻恰到好处,果然两天学堂不是白上的。”
谢元棠认证地夸了他一句,又问:“害怕死人吗?”
司徒砚摇摇头,又点点头,桃花眼中却流露出恐惧来,紧张地看着谢元棠:
“娘子,那刚才你是不是差一点就死掉了?”
谢元棠挑了挑眉:“是差亿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