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人就栽在了旁边——被丧尸皮里的剧毒毒倒的,也是被那味儿给熏倒的。
谢元棠趁机从崖底爬上来,司徒砚紧随其后。
“夫君,他动不了了,揍他!”
谢元棠一边说,一边随手搬了块石头就冲了过去。
司徒砚现在对“揍人”这个指令再熟悉不过了。
他左右看了看,石头太远了,他就干脆脱了自己的鞋,挥着鞋冲了过去。
谢元棠:“想杀我?打死你!砰砰砰!”
司徒砚:“想杀娘子?打死你!啪啪啪!”
刺客:“”求求了,给我个痛快吧。
在两人丧心病狂的狂欧下,终于,刺客含泪而逝。
司徒砚穿上鞋,不解地问谢元棠:“娘子,我们是不是打太狠了?他都被我们打哭了。”
谢元棠笑笑,将带血的石头抛下悬崖,扭头笑得单纯:“没有,他是感动得睡着了。”
司徒砚眨眨眼:“这样吗?”总感觉不太对。
谢元棠在刺客身上摸摸摸,司徒砚看着看着,皱起了眉:“娘子,你为什么要摸他?他看起来好脏啊。”
谢元棠随口敷衍:“我不是在摸他,是在超度他,让他睡个好觉。”
“原来这就叫超度啊!”
司徒砚恍然大悟:“那我以后睡不着觉的时候,娘子也超度超度我吧,这样我就睡着了!”
谢元棠:“”你想得怪美!
她瞪了眼司徒砚,正想说什么,忽然小手一顿,从那刺客腰间拿出一块铁令牌来。
“咦?”
司徒砚惊讶地凑过来:“这不是四哥的令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