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吶。”
宁隐破口婆心的劝解道,女人就是这样,打骂不符合绝大部分川蜀汉子的性格,循循善诱终究才是硬道理,忠言逆耳如同良药苦口,能不能对症下药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上官飞羽收拾行囊,傅渺则是撩起额前遮眼青丝,站直婀娜娇躯,说道:“第一,爱情是互相的,这谁都知道。但是,你这个男人和很多男人都不一样,据说当年雨彤的几个好姐妹中了春药,迫于无奈之下让你用九尺之躯解毒你也死活不答应,当真是坐怀不乱,若是以一般的方法对待,就像乐祺那孩子一样,别说等四年,就算等四十年都无济于事。在这样的情况下,显然主动出击要有效果的多。”
“第二,一般的小三破坏家庭,人人唾骂也不假。但是孰不知,霓凰从来就不掩饰自己做了你的小妾的身份,四个孩子才会懵懂的含糊其辞的时候开始就在灌输那方面的思想,让四个孩子觉得,自己的父亲太过优秀,找多少个女人都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在这三年的时间中,我们才是和四个孩子真正相处的亲人,虽然血浓于水,但近水楼台先得月,早已得到他们的认可和认知,已经当作是一家人。”
“此番入住西南王府,在他们看来,兴许才是真正的顺理成章。”
“第三,至于我们家族的事情更不需要担心。你都说了,我们是各自家族的掌上明珠,所以我们要做什么决定,做什么事情以及怎么做,一旦打定主意下来,谁都阻扰不了。宁隐,你要搞清楚,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倡导自由恋爱。再则说,当今世界丁克家庭何其繁多,黄金单身贵族更是比比皆是。男人未必可以光棍一生,但女人却可以做到孤独终老,大不了每年多消耗一些黄瓜便是,哪里敌不过男人的优势,耐得住寂寞。”
“再说了,无论是霓凰、我,还是飞羽,都有着自食其力的能力,并不需要依靠着男人活一辈子,所拥有的财富足以让自己和将来的孩子挥霍一辈子。追求你,那是因为背部甘心就此屈从于命运,因为爱情没有先来后到,只有想或者是不想,没有去努力过,谁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故此,基于以上情况,你的说辞太过苍白无力,远远达不到说服我们的地步。”
上官飞羽抬头,看向宁隐咯咯直笑:“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
“……”宁隐心中一切气结。
他哪里察觉不出来,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自己的一番劝解都是白搭的。他也知道,傅渺和上官飞羽和一般的女孩子终究是截然不同的。
作为龙魂前任两大基地大队长,即便是主动从那等职位上退下来,却依旧保持着军人目的性超强绝伦的作风,一旦打定主意,哪怕是争斗个头破血流都不会后悔。
劝解无果,宁隐索性熟视无睹,他就琢磨着,二女必然是一时兴起,过了这个热血激情的时间段,思想就会沉淀下来,到时候热情退却,不攻自破。
故此,宁隐便是由着二女将特护病房内的行李全部收拾妥当,大步流星便走了出去。
“走吧,回家。”
目光对视,女帝并未说什么,单袍拂袖,提足就走。
宁隐抱起仙妃,刮了刮那愈发可爱的小鼻梁,一脸的苦逼相看向轩辕霓凰和苏雨彤:“你们就不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什么好问的?”苏雨彤说:“姐姐说了,一个男人能不能控制自己的第三条腿,靠的是自身,而并非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左右,愈禁锢,那是多疑,对自己的爱情的不信任对自己本身魅力的不认可。倘若你真的觉得于心有愧的话,就不会做出对不起谁谁谁的事情来。”
“……”
宁隐又是一阵语塞,苏雨彤的话倒是符合轩辕霓凰的性格,她的思想就是这般超然,永远将自己凌驾在一个让人遥不可攀的地步之上,无论谁做了什么怎么做,境界上总要差上不止一筹,总会觉得在某些地方亏欠于她。
争而不争是为争,这就是女帝轩辕霓凰,地位无可动摇的最关键原因之一。
办理好出院手续,一行众人分三辆轿车疾驰,半个小时后再度返回西南王府。
傅渺和上官飞羽的房间显然早有安排,不偏不倚,好巧不巧,就在宁隐和苏雨彤、轩辕霓凰所在房间的旁侧,比邻相连,其暗中含义不言而喻——近水楼台,才能先得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