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到底想怎样?”
“……”
见得宁隐转眼之间就摆出一副赖皮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你们想怎么样就直接招呼着来的感觉,背靠枕头的傅渺和身裹浴巾的上官飞羽对视一眼,眼眸中皆是噙着一种阴谋得逞的笑容,异口同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俩姐妹就不可以了哦!”
不对劲!
“等一等!”宁隐心中多了一份警惕,不待二女暴露意图,率先说道:“首先,我不想做的事情不能逼迫;第二,违背我原则和意志的事情不做;第三,无法完成的事情不答应;第四,一切强加在我身上意志的事情拒不接受。”
“好说。”
傅渺再度从病床上一跃而起,稳稳落于地面之时已经穿好那双凉高跟鞋,威风凛凛,一副让人无法拒绝的样子,说道:“因为,我们姐妹二人所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和你无关。”
“虾米,和我无关?”宁隐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打死不相信:“开什么玩笑?你们给我下套,不就是为了从我身上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上官飞羽道:“因为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倒追你。”
“什什什…什么?”这一次,宁隐的心脏都差点跳出喉咙里:“难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我本来就听错了?再说一次。”
“不是错觉,你也没有听错。”
傅渺柔荑一挥,说道:“听清楚了,我和飞羽决定,从今天从现在开始——倒追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倒不倒追是我们的事情。尽管你作为这起倒追事件的唯一主角,你可以有拒绝的资格,但是没有独绝我们想法和举止的权力。”
“卧槽。”
宁隐气结道:“我说,咱们能不能不要开玩笑?其他惩罚也行啊,干嘛用这种温柔的方法惩罚我?傅渺,我不就是看了一眼你的小内内么?上官飞羽,咱不就看了你一次酮体么?大不了我也把衣服脱的精光让你们看回去不纠结了?”
“谁和你开玩笑了?”
傅渺周身再度充斥着一抹让人胆寒的冷酷肃杀,一闪而逝,旋即说道:“宁隐,你是男人,永远无法体会到一个女人的心情。我和飞羽都不年轻了,女人过了四十什么都不是,对于我俩姐妹而言,能够让男人献媚慕楚的日子也就只有眼下短短几年,而对于男人来说却是黄金期,挥霍不起。倘若无法在这个年龄段找一个寄托的终生的年龄,这辈子就算毁了。”
“但是,我和飞羽的心思始终不同,权力、地位、金钱和附庸风雅之辈,入不了我们的眼。原本,像独孤不破、苏琅那种男人更适合我们,但爱情就是一种缘分,有的人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有的人相隔千里却近在眼下,鬼迷心窍的就对你痴心一片,和同生共死过无关,臭味相投也没有丝毫联系,就是这么干脆明了,从放弃军衔和职务,从走下保家卫国军人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下来。”
“这和舍弃不舍弃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就是一种认真的偏执。我们说不出来冠冕堂皇的话,也做不来拐弯抹角的事情,你答应我们倒追要追,反对抗拒也要追。你就说吧,到底是答应还是反对?”
“……”宁隐一阵郁结:“你们都将话说完了,理也说死了,还叫我说什么?你们明知道我会反对,率先就断了我的后路,纵然我有铁齿铜牙,又能怎么样?”
声音一顿,宁隐一阵头大,说道:“但是你们也知道,在我的心底,原本就只有微笑,能够容下小雨彤,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最初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容貌和微笑一模一样,总觉得是微笑转世,这个世界都让我不要再沉沦下去,随着相处共同生活的时间愈来愈长,才发现她和微笑根本就不一样,疼了心就痛了灵魂,怎么都离不开。”
“至于霓凰,我一直知道她的心思,一直在回避她的感情。不是因为愚昧无知或者是装逼,而是因为一直觉得她高高在上无所不能,拥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滔天能耐,而我在她面前不过是卑微的沧海一粟,总觉得她应该找到更好的男人才能匹配她的天下无双。我是因为怕,怕给不了她人生的尽善尽美,而非不爱。”
“话又说回来,你们一个来自于傅家,一个来自于四大古家族上官家族,各自又是其家族的掌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怕是你们的父辈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们乘上神舟十号飞到太空中去。”
“而我,已经结婚有了子嗣,甚至连霓凰都无法给一个真正正大光明的名分,明知道是死路一条,偏偏还不撞南墙不回头,什么心态?我看啊,你们必然是一时冲动,倒不如冷静下来想想,兴许是身为职业军人的时间太长,接触的男人太少,所以才对我这种歪瓜裂枣似的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