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隐心都在流血:老天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成了这牛叉轰轰的两口子斗争的牺牲品了?
“可以这么说,但你不得不这么去做。”
韦清濛道:“苏玄起寻觅的两个小家伙,非常不简单,一个叫做独孤不破,另外一个叫做虞顶。”
“独孤不破,出生燕京,苗根正红的红三代,是如今京津圈子里,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我在那孩子还小的时候便是见过一面,若是换做古代,乃是帝王之相,独孤不破之名名副其实。”
“虞顶,同样也出生在燕京虞家,目前隶属于燕京军区某装甲旅,和琅儿一样,是大校级,而年纪都比你们小,目前也只有二十二岁,号称三十岁之前,最有可能晋升少将军衔的存在。”
“什么?”
苏雨彤惊讶道:“三…三十岁之前晋升少将?”
“没错。”
韦清濛道:“而且,两个人的武力值和智力值,都绝对不会在你宁隐之下,而他们手中所掌握的资源和人脉,更不是你所能够比拟,说得难听一点,若是以现在你所掌握的资源,其中任何一个都能捏死你。”
“不信?由不得你不信。”
宁隐不怒,却是一反常态地邪笑道:“独孤不破、虞顶?真的有如此厉害的狠角色么?奶奶,难道您的意思是说,要让我击败这两个人?”
“除了你,还有琅儿。”
韦清濛道:“宁隐,你乃是七杀命格,这个命格所代表的便是世界之贼,而琅儿则如同你的手下陆霸一样,同样拥有破军命格,我便是要以天下之大不韪的逆天命格,让你们做出不可思议的事,彻底将苏玄起的偏执想法破碎。”
“我要让你,成为国士。所谓国士无双,寓意便是独一无二的意思,所以,不止你和琅儿活着,就算是独孤不破和虞顶都要活着,除此之外,别无他路,若是你不答应,下场只有一个,横尸当场。”
“簌!”
话音落下,韦清濛身形突然不见,待到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不可思议硬生生的扣住了宁隐的咽喉。
恐怖。
宁隐瞳孔骤然紧缩,他的实力何等出类拔萃,对任何一种事情的危机感都有着可怕的预判,但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无法躲在韦清濛的攻击。
放开手,韦清濛道:“你应该知道,如果刚才那一下我用力的话,你连丝毫反应都没有便会气绝身亡。我并非好是想炫耀自己的实力,而是想告诉你,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或许你的能力在普通人看来已经逆天,顶着一个世界第三的光环,足可以耀武扬威,实则不然。”
“华夏,比你厉害的高手不多,但即便是我认识的人中,能够将你抹杀的人,双手都数不过来。”
“意思就是说,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你还年轻,也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真正的兵王,就是无双国士,要想一骑绝尘天下无双,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答应,我让你成为国士;不答应,我让你成为烈士。两条截然不同的路,你选择哪一条?”
就算是把他打死,宁隐都不会相信。
韦清濛,这个光环凌驾在苏家老太爷之上的无双国士,真的是在西麓小筑清修了二十年,否则的话,怎么会以死胁迫他就范?
当然,骨气是一回事,做出决定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家伙,对韦清濛的强大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再说了,对一个长辈臣服也未必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扯着嗓子硬着脖子叫喧,那是稚嫩的人才会做出来的幼稚举动,在无边压力的迫使下,他能不答应么?
从那个时候开始,宁隐和苏琅的脑海中就牢牢记住了两个名字:独孤不破、虞顶。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中,宁隐、苏雨彤和苏琅三人,便是待在西麓小筑不问世事。
这几天内,三人早晨便是准时六点起床,在韦清濛的带领下,在飞来峰峰顶晨练,学习特殊的吐纳方式,上午则是纷纷过招,作为深藏不漏的武学大家,韦清濛的指点,可谓是让宁隐和苏琅的实力更上一层,就连底子颇厚,但是不得其法的苏雨彤也是获益匪浅。
下午,则是研究古代兵法,宁隐这家伙值得庆幸的是,好歹也混了一个高中,否则就是那连篇的古文都足以让他玩命的崩溃。
如此三天的傍晚。
“你们下山吧,不用来了。”
韦清濛大手一挥,便是下了逐客令。
清淡晚饭还没有吃完的宁隐三人皆是一阵无奈,对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女人的话哪敢违背,屁颠屁颠的收拾好本就不多的行囊,在无月的黑暗中,匆匆下山。
待到人影消失不见,韦清濛才缓缓道:“我们无法预测的事情,是没办法假装的;我们不能假装知道的事情,是无法预测的。人生啊,若问何时当以大醉三万六千场,当在国士无双时。”
……
走出香火鼎盛的灵隐寺,宁隐三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皇甫家族的报复,应该快到了吧?”
坐上的士,直赴王者保安公司,苏琅也在一起。
“老大,这几天去哪了,怎么都没个信?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你和嫂子在一起,我们差点就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