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左牧转身走开了，很快，跟两名服务员一起搀扶着吐完之后像面条一样的女人回来了。

“宋……宋瑾年？”苑婉瑜双颊通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湿漉漉地含着薄泪——别多想，不是哭了，而是吐得太凶带出来的眼泪。

她笑了笑，一根手指翘着伸上去，在男人胸前娇媚地一点：“你……怎么，还没走啊？”

“左牧，扶她上车，你亲自把她送回去。”宋瑾年懒得理会，侧了下身体躲开她的手指，淡声吩咐。

“是。”

左牧应了句，礼貌地道：“苑总，不好意思，冒犯了，我送您回车上吧。”

那两个女服务员都是娇滴滴的小丫头，根本搀不住在女人中算身形高大的苑婉瑜，左牧只好上前架住了女人。

可不想，她不配合。

“宋瑾年……我，我要你送我——”

“没空。”他肯赏脸出席今晚的饭局，已经很给面子了，那几个老总看在他的面子上，合作谈得也很愉快——当然，也因为这个女人够豪爽，让那些老总不好意思拂面子，否则显得自己娘不唧唧连个女人都不如。

“大晚上的……你能干嘛去啊？”苑婉瑜个子高，手臂也长，左牧架着她离开时，不妨她一把伸出去拽住了宋瑾年。

下一秒，便推开左牧朝着面沉似水的男人扑了过去。

宋瑾年猝不及防，被她抓住瞬间本能地想要推开，可她浑身软的跟面条一样，没等他出手那女人便瘫了下去，他本能地拉了一把。

“左牧！”脸色越发黑沉，他恼火地低吼了声，左牧立刻又上前拖住女人，同时招呼旁边的服务员再来帮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