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在酒局上喝了多少,你应该是很清楚的,后来打了两架,又受伤了,那些皮外伤不碍事,可右手食指骨折,怕没有一两个月好不了——”
安亦茜似不相信,反问了句:“手指骨折?”
“嗯。”
“手指骨折……也不需要住院吧?”
“当然不需要,他住院是酒精中毒。”
酒精中毒?安亦茜看向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讥诮地冷笑了声,“你难道要说,是那晚他在酒局上喝多了导致酒精中毒,所以,还要让我负责任?”
毕竟,那场饭局是她做东,如果席间真有人因饮酒过度造成严重后果,那她这个主人的确脱不了干系,甚至同桌的其它陪酒者全都有连带责任。
萧逸远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当然不是,他那晚在酒局上喝了不少,但还不至于酒精中毒,是他后来又去酒吧借酒消愁,喝到凌晨两点,醉得不省人事,我见他睡得太沉,怎么也叫不醒,就带回医院了。幸亏及时洗胃,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原来是这样,安亦茜听完面色淡淡,“既然跟我没关系,那就好。”
萧逸远苦笑了下,“就算跟你有关系,他也不会让你负责。他现在,讨好你都来不及。”
闻言,安亦茜脸色登时一沉,撇开头去,语气淡漠冰冷:“他那种人,何需讨好别人,更何况是我……”
这些日子,萧逸远看着好兄弟痛苦沉沦,自虐黯然,多少有些同情怜悯,这会儿见到安亦茜,他本是想跟她谈谈的,可是,露台那边还有人等着她,显然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