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责怪自己,宫女们立马解忧:“没事的,因为陛下说了,一切没稳定之前,宫里宫外一切大型活动都不执行。”
“不……我愧疚的是,我一次都没为他庆祝过。”
宫女们好奇的眨眼:“咦,庆祝生辰?”
鼎天貌似没有这个习俗。而且她们连自己出生的日子都不知道。
崔梦溪回到宫中后,立马翻看以前的东西,发现纪青夜的生辰就在下个月,日子很近。
她想给纪青夜一个惊喜。现在离下个月还有很长,她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宫女们就看着她苦思冥想,不明白为什么娘娘回来后这么愁眉苦脸,她们也跟着郁闷起来,以为是自己伺候得不好。
“陛下。”
纪青夜刚下早朝就往这边奔赴,一边解开金冠一边脱下外袍,看见她孤单地坐在里面,于心不忍,凑过去跟她挤在一块。
“怎么了,一脸郁闷的样子。”
崔梦溪见到他之后,越发郁闷。撑着脸道:“我好像没为你做过什么。”
纪青夜哭笑道:“所以你现在良心不安?还是觉得对不起我呢。”
“就是替你委屈。”
这话更好笑了,纪青夜没觉得委屈过,只是有时候确实气的不行。
“听说有好几次,你都气得把自己反锁在御书房内,是不是真的?”
纪青夜往后冷冷睨了一眼,那群宫女们顿时肩膀挤肩膀往后退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娘娘问她们才说的!千万别怪她们啊!
崔梦溪扭过他的脸:“别吓她们。我知道你为了我忍下很多,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是,我——”
一紧张就结巴,脑子瞬间空白,只剩下结结巴巴,还有那一腔不知道怎么表达的爱意。
“好好说。”纪青夜越镇定从容,她就越慌张。
“我想把自己送给你,因为我想不出能送你什么,你、我……我……”舌头都要打结了,好不容易说出这些话,反正羞耻心丢掉就对了。
纪青夜戏谑的在她脸上徘徊,“你本来就是我的,谈什么送不送我?你是人,不是物品。”
崔梦溪摇头,小声道:“含义不一样。这辈子我是你的,人还有心,都是你的。”
突然这么缠绵,纪青夜还真有点不习惯,挥退下宫女们,终于开始暴露本性。
“你干嘛?”崔梦溪摁紧腰上的手。
纪青夜挑眉:“不是说把整个人送给我吗?”
崔梦溪故作轻松道:“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你不说明白,我怎么清楚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崔梦溪真的快哭了,“罢了,你就是故意这样,我不跟你说了,你批你的折子去吧!”
“恼了?”
这倒不必,只是想用强硬掩饰自己的窘迫而已。毕竟这种话崔梦溪平时是说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