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戚桐伟打算找常乐行兴师问罪,结果倒是,变成了好言安抚,连哄带骗。
说了好一会,这才稳住常乐行。
他挂了电话,旁边的戚武耀问道:“爸,怎么回事?”
“常乐行的那三支股票受到了阻击,这可真是邪门了张禹得有多么的神通广大,难道每支股票里面都做了手脚他有那么多钱么”戚桐伟满腹狐疑地说道。
“是不是又融券了”戚武耀说道。
“这怎么可能,那三支股票是不能融资融券的!”戚桐伟直接说道。
“那是他提前有准备吃入了那些股票”戚武耀猜测道。
“他说吃就吃么,这得多少钱。张禹刚刚崛起,虽然有一定的财力,但绝对没有这么多钱”戚桐伟虽然这么说,语气却不是十分的肯定。片刻之后,戚桐伟又说道:“还有你刚刚说提前有准备他怎么可能有准备呢”
“杨怀年已经投奔了张禹,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杨怀年在公司根深蒂固,操盘手里面,肯定有他的人。他和张禹狼狈为奸,想来一直在盯着咱们!”戚武耀马上将矛头指向杨怀年。
“你既然知道杨怀年对咱们公司了如指掌,那当初为什么还要做多期指?难道不觉得,这样太过危险吗?”戚桐伟没好气地问道。
“我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大房在家族中的地位么”戚武耀小心翼翼地说道。
在他看来,宁露是自己人,如果说公司里有内鬼,肯定也是杨怀年的余部。
“急功近利这一局如果输了,咱们恐怕彻底不用翻身了”戚桐伟咬着牙说道。
“爸,您也说了,张禹没有多少钱,根本不可能吃入那么多筹码或许,就这么点股票,等他都抛出来了,我看他还有什么再者说,只要不大跌,咱们也不能输多少”戚武耀多少也有点慌了,没有了之前的锐气,开始自我安慰。
“希望如此吧。”戚桐伟眉头紧锁地说道。
苏市,香格里拉酒店。
在总统套房的会客厅内,身材魁梧的常乐行坐在大沙发上,他放下手机,看向对面坐着的人,微笑着说道:“这个戚桐伟,到了节骨眼上,还在哄我,让我继续跟他一条船。呵呵真是有趣、有趣啊”
在他的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年近六旬,一个二十出头。
这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穿一套阿玛尼西装,不仅精神,而且还显得特别随和。
没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禹。
张禹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并且与常乐行谈笑风生,其实原因无他,全是在于他身边的这个长者。
昨天潘重海给他一张纸条,上面有个名字,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张禹在看到这个名字之后就愣住了,因为这个名字叫作潘重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