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蓥月和张禹出了大门之后,没有过桥,沿着墙边和河边朝上游走去。
这条走廊,也是相当的漂亮,树木、长廊,有花有草。
只是现在,河道中露出淤泥,失去了先前的美观。
“张先生,你不是无当集团董事长吗?为什么那位道长称呼你为道友,难道你也是道士?”二人沿路走着,见张禹只是四下瞧着,也不出声,花蓥月有点忍不住,说出心中的疑惑。
“我们镇东区那边有个无当道观,我是那里的道士。”张禹直接笑道。
“你还是道士无当道观我想起来了,还有个道观足球队呢。那个球队,就是张先生的了。”花蓥月说道。
“没错。”张禹点头。
“真是想不到,张先生既能做道士,又能做生意,实在是全才。”花蓥月笑道。
“多谢花小姐夸奖,我也就是运气好吧。”张禹也笑着说道。
“运气都是给有准备的人。”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说的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内容。
不过这种闲聊,也蛮有趣的。
聊了好一会,花蓥月突然问道:“张先生,你说你这次是路过,怎么看起来不像呢,毕竟我家也比较偏,不管去什么地方,也不会路过呀。”
“哈哈”张禹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花小姐真是冰雪聪明实不相瞒,我这次前来,是找花家帮忙的。”
“找我们家帮忙?”花蓥月一愣,疑惑地问道:“帮什么忙呀?”
“告诉你没有什么问题,但要请花小姐暂时保密。”张禹笑着说道。
“还挺神秘的”花蓥月不由得撅起小嘴,跟着好似孩子一般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的嘴巴严着呢。”
同张禹在一起聊天,她觉得很轻松,两个人处于对等的位置,张禹又不介意她的容貌,这是最为重要的。
从小就一脸麻子,这对花蓥月来说,影响是很大的。小的时候,天真的孩子们都不懂钱的重要性,有一份纯真,却又同样喜欢漂亮的小女生。在幼儿园里,跟她一起玩的人就不多,长大了之后,人们知道了钱的重要性,愿意围绕在花蓥月身边,可却少了那份纯真。
她能猜出来,张禹是有事前来,却没有想到,现在会说的这么直白。她很想知道,张禹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得到消息,你们花家握有四到五只国证30的股票,而且还是控盘坐庄。我打算操控股指,因为过些日子,戚家恐怕会强行拉升,我要打压估价做空算计他,但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够,所以这很需要花家的帮忙,一起进行砸盘。当然花家有可能会损失一笔钱”张禹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是砸盘对付戚家”花蓥月一愣,疑惑地说道:“你们有什么过节还有,你说我们家掌握国证30的股票,这事我都不知道呢”
“这调查得来的结果。”张禹很是自然地说道:“我和戚武耀的矛盾,也不是什么秘密。总不能他一直算计我,我不回馈一下。”
“你这么大的事儿你就这么告诉我了”花蓥月诧异地看向张禹。
这可是重大的秘密,如果泄露出去,让戚家知道,后果很严重的。
张禹平和地一笑,说道:“刚刚你不是说了么,嘴巴很严,会给我保密的。”
“话是这么说,可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咱俩认识的时间也不长”花蓥月不解地说道。
“直觉啊。”张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