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的话,让潘云的心中一暖,但她跟着又是一痛。 因为张禹最后的一句话,说的是“我的朋友”。
潘云冷静了一下,说道:“张禹,在案情上,我们警方没有证据,总不能说我因为做了个梦,跳了楼,就说曹兴广以此害人吧这种事,是根本没法起诉的”
“这家伙是旁门左道,妖术害人!你们警方不方便抓他,我方便!”张禹认真地说道:“潘云,这人是要杀了你,搞不好还是已经知道你警察的身份,才故意这么做的!这帐我若是不给你讨回来,那还算什么朋友!你告诉我,他家住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他!我是道教协会的副会长,遇到这种事情,我自然要出手!”
“可是这案子真的牵扯很大,搞不好会动一而牵全身”潘云既是感动,又是担心。
“这不就是一个用妖术害人的案子吗?有什么牵扯?”张禹问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这个案子,廉政督察局的褚局长亲自出面,他是负责渎职的,所以我们队长认为,这个案子可能涉及到兴业矿产集团的行为所以,我们必须要慎重”潘云语重心长地说道。
“!就去抓人好了!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还连累你差点搭上性命!”张禹咬牙。
“抓人你当说抓就抓呀兴业矿产集团是在镇南区,而且又是副厅级国企,我们镇东区的警方根本无权去抓,即便是镇南区的警察,也没有这个权力。一来得上报,二来得证据确凿如果你现在把曹兴广给收拾了,那一旦引起兴业集团的分子的警觉,携款潜逃,那就会因小失大”潘云正色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事是褚叔叔跟你们说的”张禹说道。
对于褚臻焕,张禹还是相当感激的。即便自己曾经治好了禇老爷子,褚臻焕帮他是报恩,但对张禹这个人来说,他是不会去计较自己给别人什么帮助,只会记得什么人帮过他。
“不是,是我们队长猜的”潘云摇头说道。
“原来他没跟你们说呀,既然没说,也许你们猜错了呢!这帐,我一定得跟那个姓曹的算!不仅为你,也是为了其他的人!”张禹也是正色地说道。
“可是”潘云还是担心。
“没什么可担心的!”张禹说道:“要不然,先把白队找来,把这件事跟他说一下!”
“白队”见张禹这么说,潘云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道理,这种事,还真需要跟上级领导汇报一下。于是潘云点头说道:“那也行,我给白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说完,她又咬了咬嘴唇,像是要跟张禹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二人从卫生间内出来,又来到潘云的卧室,窗户是敞开的。
潘云拿手机给白队打电话,张禹则是慢步来到窗边,向外面看去。
眼下天色已黑,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如此高楼,潘云若是掉下去,后果可想而知,必然会跟那天看到的王丽媛一样。
张禹都不禁有些后怕,幸亏自己那天给她们买了同心锁,潘云也戴在身上,要不然的话,纵使自己的天大的本事,也不本事让潘云死而复生。
“混蛋!”张禹在心中骂了一句,“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敢对我的朋友下手,我就一定要让你加倍奉还!”
他不是一个暴力主意者,就好像当初对待王国柱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说直接出手杀人。可是,如果对方使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的朋友、亲人,那张禹也只能以牙还牙了。
难道说,你会邪术就了不起,老子的道术也不是吃干饭的!咱们不妨就较量较量,看谁的实力更强!
潘云打完了电话,不由自主地看向站在窗前的张禹。
此刻的她,还在心有余悸,真的是太险了。在这个危险关头,是这个男人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