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那意思,经过那件事情后,我早已经对男人失去了信心,只觉得他们虚伪,无论他们家世是否很好,人品是否得宜,对我而言,都是会变得。”
雪乔听得柳瑟的话微微一笑,笑容里不免多了三分苦涩,她不是没憧憬后,可这之后让自己所看清的一些东西太假了一些,导致她现在再不能相信所谓的男人。
哪怕身边的人都有好例子,可她遇上了坏的,她很难再相信。
“随你们,我便是那么一说,左右你们自己都是小富婆,吃穿不愁的,别往心上去。”楚凝瑛瞧着雪乔那黯然神伤的模样,知道昔年的事,她尚未走出,这余下的话也自然没有再说。
在这楼里转了一圈眼瞧着也该招待客人之后,便与雪乔和柳瑟打了招呼,只往发家之地天香坊而去。
马车才到天香坊门口,这门口便是一群围观的人,坊内的掌柜与坤哥都在,楚凝瑛让连翘扶自己下了马车,拨开人群时,坤哥瞧见了楚凝瑛。
楚凝瑛摆了摆手,让坤哥停手,这才发现这坤哥手下的几个人把一个少年打的没了样子。
“做什么,把人打成那样?”
楚凝瑛见那少年十二三岁的模样,虽然被打的狼狈,却掩盖不住本来的好容貌。
剑眉星目,满身俊冷,一眼瞧着便知将来长成,自然是个不可多说的俊朗少年,只他的眼神十分的深邃,看着十二三岁的样子看起来更加事故老成一些。
“夫人,他在坊中偷了东西……”
“我没有!是你身边的那人偷了东西,我抓了他,他贼喊捉贼!”
楚凝瑛向坤哥询问何事,坤哥只道那少年偷了东西,可这话还没说完,少年已然指着坤哥手边的那个亲信,大叫着原是他偷了东西,自己瞧见之后他心虚,转而把东西塞给了自己,说是自己拿的。
少年的模样极为愤慨,楚凝瑛看他那眼露凶光的样子,再看那边气急败坏的亲信大骂他是个异类的样子,不由抿了抿唇。
“你少血口喷人,若非是你求着非要来这儿帮工,你以为你一个小杂种还能来这儿,来了这儿不好好做事,却还要学人偷东西!”
“我不是杂种!”
男孩一听那亲信的话,原本一直在克制的怒气在此刻上涌,当下上前便要把那个亲信的脸给打烂,当真看着吓人。
楚凝瑛让阿坤把人给拦住,要丢人别在这儿!
她是真的许久不曾来这儿看过了,不曾想这还出了家贼!
“把两个人都捆了,我不听一面之词,捆了之后,去后头,你们出去,把这两个人的近况都给我查清楚了,包括最近有无欠款又或者进出一些个当铺之类的。”
楚凝瑛原从软玉温香出来带着大好的心情,到了这儿,当面前这一桩事情搅合的没了好脸色。
坤哥也不知道楚凝瑛今儿个怎么就来了,这一年到头,楚凝瑛也难得来这一次两次,一来便撞上这样的事情,他也怕楚凝瑛觉得自己连个赌坊都管不好。
他如今管着京城地面上那些个不上台面的事情,若让楚凝瑛动怒,他将来也没有好日子。
“还请夫人不要生气,这件事情……”
“若你的人吃里爬外,你自己小心着点吧!”
楚凝瑛横了坤哥一眼,那么大一个软玉温香,里头全是姑娘,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那儿一点事情没有,倒是这儿,那么点大的赌坊,统共那么点事情,竟然还在门口扭打。
“丢人!”楚凝瑛恨恨的看了坤哥一眼,气的不行。
这个赌坊她倾注了不少心血,那是她从前的一个梦想,楚凝瑛这会不气才有鬼。
“夫人,是这个杂种在那儿污蔑……”
“你最好给我闭嘴,要是再让我听见你杂种栽种的骂,我一会给你喂了春,药送你去狗窝,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杂种!”
楚凝瑛这会心上不爽,听不得有狗在那儿狂吠,一个冷眼扫过去,在那少年尚未发怒的当下,便让那个叫嚣着的亲信闭嘴。
生的人高马大,嘴里却是不干不净,要不是讲求个证据确凿,楚凝瑛都恨不能把那该死的亲信把牙给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