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的规矩,奴家只看心病,也不干别的。”
杜少清朝着柜台方向指了指,开口笑道:“好吧,那你先去柜台把账结了,看看诊金应该收多少,问那里老板娘。”
柜台处长乐公主正若有深意笑看着这边,那女子顿时一阵心慌,公主可惹不起,可又舍不得走。
这时后面排队的女子催促道:“还瞧不瞧了?不瞧快些离开,后面多少人等着呢。”
被赶走之后,又来一位带孩子的,这理由更奇葩,说什么孩子病了,让给孩子他娘画个像就好了,这什么逻辑?
站起身来往店门外看了一眼,我的天,杜少清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不会全都是吧?
将桌案上面自己看病的东西快速一收拾,杜少清对着那妇人说道:“今天在下身体不适,不能坐堂出诊,抱歉了。”
说完一转身躲进了后宅,那妇人急了,就要拽住不让走,几个伙计赶忙挡住。
后宅杜少清找来了机灵的伙计二虎,小声耳语一阵,二虎频频点头,心说掌柜的太坏了,然后悄悄来到了医馆门外。
“这位夫人,您知道阎立本的父亲阎毗吗?据说神医杜少清的绘画都是他老人家教导的,论起作画,那差了阎毗老人家十几条街。”二虎故意站在了人堆里,朝着一个妇人朗声道。
“真的?还有比神医更高明的?”那女子惊呼道,四周一片质疑之声。
“当然,神医绘画再厉害,不可能没有师承吧,大家全都堆在这里求神医,可是人家忙着看病,哪有时间绘画?
恐怕你们不知道吧,现在许多人都已经在小跑着去阎老师家里呢。”二虎点头道。
那女子大喜,对着二虎千恩万谢,快步转身出去,四周围观者呼啦一大片全都拥挤着跟上。
旁边的老道谢科对一名太医打趣道:“看来杜少清不仅医术好,桃花也这么旺呢。”
“风流才子谁人不喜?只是他这一招祸水东引有些阴损了,不知道那阎毗老头撑不撑得住?将作少监阎立本恐怕要挨揍了。”
谢科脑海中幻想了一个老头被一群女子围住讨要作画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杜小子心眼也太坏了。
杜少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在后堂书房还写了一个牌子,最近几日潜心研究学问,不坐堂瞧病。
长乐公主也把收钱的活计交给别人,随夫君走进后堂,笑着说道:“其实夫君如果技痒,可以挑选一些画几张的。”
杜少清表情一僵,苦笑道:“夫人,不用考验我吧。”
“哈哈,妾身怎么敢?不过那天夫君给女儿的画像的确很美,其实妾身也想要一张。”
杜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