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杜少清两步上去捂住了这货的嘴,别说了,我老婆孩子都在呢,胡说什么?你对你媳妇简单粗暴,关你爹什么事?为什么夸你?
果然,回头看了一眼,长乐公主已经满脸狐疑了,心想难不成夫君教房遗爱回去打女人?
“既然有用就好,那今天你照方抓药再来一次,坚持服药七天,夯实基础,应该就差不多了。”杜少清叮嘱道。
“嗯嗯,好,都听杜大哥的,简单粗暴!”房遗爱信誓旦旦的转身出去,直奔东市药铺。
可是刚走出没多远,这家伙又一次撞到了路上的谢科老道,好像是中邪了一样。
看着对方憨憨的道歉,老谢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孩子毛毛躁躁的,叫什么名字?父亲是谁?”
“晚辈房遗爱,家父房乔。”房遗爱很是恭敬,因为面前这个道人打扮不俗,一副高人风范。
“是房玄龄家的儿子?”
谢科点了点头,然后迅速对着房遗爱左肩推出一掌,将对方推了一个趔趄,不等对方站稳,又抓住对方的右手向里一带,如此反复三次,房遗爱虽然有些晕头转向,却愣是没倒,谢科啧啧称奇。
揉了揉肩膀,房遗爱哭丧着脸道:“道长,这下两清了吧,晚辈不再莽撞碰你就是了。”
谢科哈哈大笑,“回去告诉你父亲,让他来找我一趟,我叫谢科,在太医馆做大夫。”
说完大步而去,房遗爱不明所以,心说你谁呀?就不小心撞了你两下,这么小心眼,要我叫家长?
“你跟着老道干什么?想要寻仇报复?”谢科回头看着尾随自己的房遗爱不解道。
“没没,晚辈也要去太医馆抓药!”
另一边杜少清已经带着妻子和女儿来到了朝廷将作监的衙门,见到了身为将作少监的阎立本,由杜少清说明了来意,可是阎立本职司在身,如果说是临时帮帮忙倒是无妨,怎么可能离职去给杜少清牵头?
“先生不必为难,陛下那里在下去请命,只要您愿意帮忙。”杜少清保证道,随着夫人长乐公主口称先生。
“错了,驸马不可因私废公。
将作监执掌大唐工匠,身负武器、衣甲、箭矢等等的督造任务,跟太医院不一样的,所以不要去为难陛下,就算陛下点头,本官也不敢擅离职守。”阎立本诚恳道。
“给百姓改善居所,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先生何必执着?”杜少清劝解道。
沉吟良久,阎立本开口道:“我给驸马推荐一个人好了,此人建筑本事不在家兄之下,现在隐居长安,如果你能请他出山,一定比大有收获。”
杜少清刚想问一句是谁呢?另一边跟来的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己一个人翻腾到了阎立本的书架边。
抽出一卷书画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噗通一声扔在了一旁,还对着杜少清喊道:“爹爹,这个伯伯的画好丑呀!”
长乐公主脸色一黑,心说这是我的老师,全大唐绘画师就数人家最好的,你竟然说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