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珠:你看看你个不要脸的样子。
“我起不来,没办法吃饭了。”
“那就饿着吧,不是说要减肥吗?从新婚第一天做起,也算你重新做人了。”
“傅景宴!”
陆珠愤愤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手里的被子被她拧成了一团。
如果这是某个从的脖子,她一定会毫不手软的掐断它。
“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叫的。”
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样子格外欠揍。
如果她打得过的话……
“傅景宴!”
陆珠红着一张小脸,满脸的不愤,大红的被褥,更是将她映得更加娇艳,撇了撇唇,小声道:“可人家现在起不来了怎么办?”
再该跟她提一句昨天晚上的事,她……她哭了啊。
傅景宴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很快将送来的早餐端了起来。
“喂吗?”
见男人送到嘴边的粥,陆珠有点受宠若惊,在男人的注视下,小心的喝了一口。
没放什么敌敌畏,百草枯毒死她吧。
“我自己喝吧。”
陆珠一笑,将粥端了过来,一边喝,一边吱唔道:“你那卡里有多少钱啊?”
别弄个假得糊弄她,那她昨天晚上岂不是白受罪了。
虽然后面她有享受来着,但总归她是吃亏的。
傅景宴懒得搭理她,看她吃完将粥碗接了过去,起身就要离开。
“唉,我油条还没吃呢。”
“这么油,你把床弄脏了吗?起来,把床单洗了。”
“凭什么让我洗床单,不是两个人一起睡的吗?”
傅景宴转过头,嘴角的笑容一闪而过,邪佞的很:“你的血。”
陆珠:“……”
谁干的?那个王八蛋让她流的血!
浴室里。
盆子里放着满满的一床床单,鲜红的颜色映了整个浴室的光线。
陆珠蹲在地上,笨拙的洗着床单。
“人家嫁的总裁都是宠妻狂魔,打个人还要问手疼不疼啊,有没有咯着你,老公好心疼啊!”
“我嫁的总裁就让我洗床单,你家穷的就只剩下总裁没有个佣人了是吗?”
“新婚第一天就洗床单,我在家都没洗过,酒店的床单难道就不能让服务生换一条吗?”
看着床单上淡了的血迹,陆珠咬牙搓了搓。
她流血了,她还疼呢,凭什么让她洗床单。
“卡里有五百万,以后每个月都有固定金额转过来。”
傅景宴的声音,凉凉的从陆珠身后传了过来。
男人居高临下,帝王般的睥睨着身下的女人。
陆珠转身一把抱住傅景宴的大腿。
嫁给大总裁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