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冷酷无情的。可在靳骁深面前,却是傲娇一点的小奶猫。
这差别……
真t大!
等时之笙走后,徐嘉白就在给靳骁深处理伤势。
直到简单的处理干净后,徐嘉白调侃了起来。
“骁深,你这不告诉人家小姑娘的。难道还是打着主意,以后先把人给骗着领证再说?”
男人扫视过那张纸条,没说话。
只是过了不久,又问,“你认不认识,会唇语的人?”
听到这话,徐嘉白就明白过来,靳骁深这是打算做什么了。
“你这是疯了?你以为,你的视觉,以后会比听觉好到哪里去吗?”
徐嘉白继续递纸条。
“怎么现在,你也婆婆妈妈的了。”
靳骁深嗤笑一声,眼底带着兴味。
徐嘉白一听,一口老血差点卡喉咙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怕自己会出事。比他这么做医生的,还心态好。
“以后,我要是再救治几个,你这种病人。我还是别治病算了,回家继承自己的亿万家产,也比过这日子强。”
徐嘉白摇了摇头,悔不当初啊。
他学什么医。
靳骁深没有在意他说些什么,只是眸光晦暗着,逐渐凝深。
脑海里都是刚刚时之笙说话时,红唇轻动的样子。
——我说,我能不能亲一下你?
这话,对靳骁深来说,比其他话,都更有冲击性……
一旁的徐嘉白,看着靳骁深沉思的模样,神情有些不屑,也不禁轻声念叨起来,“谈个恋爱,怎么人都奇奇怪怪的。
有那么朝思暮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