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微讶:“那怎么行?玉堂,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就是就是,这也就是个游戏,也就是热闹热闹而已,怎么你还不参加了?莫不是,你怕你家的小厮输了?”
“呵呵,这个,他平时不玩这个的,他这个人比较呆,也玩不来这个,我们就看看好了。”谢玉堂说着,见那少年还要说话,便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哎哟,我估计是喝的水酒多了,得去解个手,你们玩你们玩。”
见他急冲冲的捂着肚子带着小厮出了院,众名少年怔了一后会,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这谢玉堂还真有意思,居然借尿遁了?”
“我看他那小厮更有意思,他居然说不玩,让玉堂要玩自己上。”坐在谢玉堂旁边的那锦衣少年笑了起来,道:“可没见谁家小厮像他家的小厮这般胆大的。”
“玉堂先前也说了,那小厮救过他的命,估计他也没法将他当普通小厮对待,就由他们去吧!”另一人笑说着,唤出了身后的小厮:“去,跟他们比一比,赢了可是有赏的。”
于是,院中由于小厮的比斗再次热闹起来,而外面,出了院的谢玉堂边走边瞅着跟在旁边的凤九,道:“连尿遁都用上了,估计得让他们笑死,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应该听我娘的带你一起来的。”
凤九静静的走着,全当没听见,就一直跟着他走着,直到,看着他一路念叨着不经意间走进了院府的阵法地,她才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