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护卫也不知是怎么的,在她的目光看过来时,他们感觉到一股来自强者的威压,一种让人不得不顺从的威仪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往外而去,迅速去为准备她所要的东西。
唐宁走到一旁的石凳子坐下,姿态悠哉的取出酒葫芦轻轻晃了一下,这才拧开盖子抿了一口酒,好整以暇的看着那脸色苍白跪在地上的宇文家主。
“敢问、敢问尊驾如何称呼?”宇文家主压下心中的恐惧,忍着膝盖传来的疼痛问着。
只是,唐宁并不应他,只是闲闲的喝着酒,全然将他当成透明的。
另一边,宇文家的老祖宇文仪正与老友在院中下着棋,见护卫匆匆进院,神色慌张,便不悦的喝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老、老祖、出、出事了!”
落了一枚棋子的宇文仪看向那名护卫,皱着眉头问:“出什么事了?仔细说来。”
“家主、家主跪在瀚少爷的院子里,那里、那里来了一个……”护卫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宇文仪整个人仿佛触了电般弹了起来,还将桌上的棋子打乱了,脸上尽是惊愕之色。
“可是来了一个光头老者?”他连忙问着,声音中有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让与他对弈的老者见此,也不由看了他一眼。
护卫摇了摇道:“不是,是个女子,一个长得很美的女子,现在还在瀚少爷的院子里,她的实力好像很强,家主都没有反抗之力。”
听着这话,宇文仪当即对老友道:“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