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认……认错了人?初瑾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不动声色的注视着男人。他对她所做所为,一句‘认错了’就可以推脱了。
“你好自为之。”伸手揽过女人,程轶便小心翼翼地护着初瑾。以为她是受了惊吓,表现才如此反常。
跟着程轶的步伐,女人眼神迷离。待二人走后,袁之修才掐灭了烟头,大步走到了床前坐了下来。
“方才发生的事,我不想听到外面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袁之修目光如炬,语气冷峻的下达着命令。
附和男人点了点头,经理的身子不由得哆嗦着。在袁之修抬手一摆时,瞬间如释重负,经理才关上门,离开了房。
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和尚存的一丝温度,袁之修眼底收敛的温柔。在独自一人之时,全都泄露得不留余地。
她果然,是那一晚与他共眠的女人,是他心心念念五年的女人。
‘嘭’一声,程轶关上了车门。他手握方向盘后,注意到初瑾一脸迷离的眼神,目光呆滞,像丢了魂儿一般。
忽地,内疚感一股脑儿的席卷而来。
“小瑾……对不起……”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待男人的话钻入耳中后,初瑾才情形过来。
她的视线不由得投向男人,柔声道:“程轶,跟你没关系。”她试图让程轶舒服些,免得男人多想。
哪怕心理医生,也会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他当真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程轶迟迟不肯启动引擎,硬要问个水落石出,心才踏实得下来。
收回眸底的失落感,初瑾露出一丝笑容,道:“当真没有。”
她与他四目相对,力图告诉程轶,袁之修真没欺负到自己。对于她来说,和袁之修做出什么事,才能算过分呢?
早在五年前,生米就已煮成了熟饭。不过,这锅过期的饭,怕是再没有揭开锅的那一天了。
“我信你。”见女人好端端的模样,程轶才放心开走了车。
车行二十分钟后,二人来到了别苑。独自打开了车门,初瑾从车内夏利车,径直走进了房内。
程轶紧随其后,始终放心不下女人。
“少爷,您回来啦!”露出一脸欣喜的刘妈,忙来到门口接过程轶脱下的外套。这翩翩少年,可是她的恩人。
男人怜惜的眼神停留在初瑾身上,怎么也不肯挪来。
“刘妈,麻烦泡一壶茶,我有点口渴了。”程轶温柔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他对佣人的态度,向来平等。
收到讯息后,刘妈笑面相迎,道:“好,少爷稍等。”
刘妈自然察觉到初瑾身上的不对劲,但是,眼下的情形也不适合多问。与其胡乱猜测,不如等事情平息下来再说。
在围裙上擦拭了一下后,刘妈便往厨房走去。诺大而又沉寂的客厅,就只剩下初瑾和程轶二人。
盘坐在沙发上冥想着,初瑾一手撑自己的头,仿佛天塌下来都和自己没关系。她静静的样子,让程轶生发出了一种保护欲。
“你饿吗,我给你叫点吃的。”从兜里摸出了手机,程轶转移话题的说道。他的职业病告诉她,不能提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