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略微分心,就重新开始集中精力对付他们。
一把刀在我的手中只剩下影子,这一刻,我的身体里好像住进了一个不属于我的灵各种各样奇怪的招式纷纷,使出,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两个的身上已经血痕累累,颇有些招架不住的样子。
一股无限的悲哀涌上心头为什么,我明明可以这么厉害,为什么刚才没有使出来。要是早点爆发,我的巫朦尘也不会死,都是他们,是他们一步步把巫朦尘逼死的。
今天,没有他们的命来填,我不甘心。
在这股仇恨的驱使下,我的动作又快了很多,我不会让他们那么快死掉,那样对他们太便宜了。
不是有一种刑伐叫做凌迟处死吗?他们两个,刚好能用的上。
一个个伤口爬上了他们的身体,在我一掌拍去的瞬间,女人终于撑不住倒在地上没有起来。
那么这个男人也就别这么舒服了,我一脚踢在他的心口,体内的力量也随着脚的力道倾斜而出。
男人的嘴角瞬间流出血液来,看着那张和巫朦尘一模一样的脸,我更恨了。
凭什么他可以活着,我的巫朦尘就要躺在那里,凭什么,他这样的和我的巫朦尘长一样的脸。
不,我不要看到这张脸,长在别人身上,在他倒地的瞬间,我直接踩在他的胸口,手中的剑一阵飞快的舞动。
瞬间,那张脸就血肉模糊,看不清本来的样子了。
他在尖叫了,他在求饶了,现在才知道做这些,早点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