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难道他心里变态了,竟然喜欢人这么…蛮不讲理的对他?
厉少彬很是苦恼,这样下去,阮恙会不会把他给打压下去啊,他好歹是一个老大,传出去会不会太没面子了。
到厉堂,胡植狗腿的泡着茶端过来,昨天给厉少彬打电话的时候,感觉的出他心情不错,说明这事肯定十有八、九成了,“老大,您这是去广州,是抱得美人归了吧”?
“必须得,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厉少彬眉飞『色』舞。
胡植笑眯眯的说:“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上回哪个新来的局长被撤职了,以后北城肯定谁也不敢轻易招惹您了”。
“不敢招惹是一回事,但毒品、洗钱这些事绝对不能沾”,厉少彬一本正经的训斥,虽然他自己平时胡作非为,但总有个度,毕竟自家大哥还是在官位上混的,可不能因为自己连累厉家,“最近好好的整顿整顿,那些做事不干净的就不要在厉堂里呆了”。
“您放心,这事我早就有让人去查了”,胡植旁敲侧击,“您和阮恙发展的如何了,还顺利吧”。
“顺倒是顺利”,厉少彬坐到雕花椅上,面『露』烦恼,“不过…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跟我回家睡觉呢”?
胡植:“……”。
厉少彬又道:“又或者让我在她家睡觉”。
胡植低咳一声,“老大,那我问您个问题啊,您找她是想长远的交往甚至往结婚方面去,还是只是暂时想着打发下时间,玩玩”。
“当然是长远交往”,厉少彬不客气的推了下他脑袋,这个笨蛋,他是那样随便玩玩的人吗,要是,女人早不知道多少个了,而且好不容易能找个喜欢的,当然要好好的抓住了,“也是可以结婚的,要是她愿意跟我回家睡,明天结婚都行”。
胡植郁闷,“以前也没见您想跟哪个女人睡啊,怎么突然这么积极了”。
“我也不知道啊”,厉少彬很是烦躁,“看到她就很想睡觉,当然,不一定要是那种睡觉呢,跟她躺在一张床上看着她、抱着她也行”。
胡植暗叹,看来自己之前看走眼啦,哪是阮恙对老大用情甚深吗,分明是老大对阮恙用情甚深啊,不过老大平时看起来弄得跟同『性』恋一样,几乎对女人绝缘体,可是喜欢上女人后,那简直像打了鸡血一样,而且这么粘人啊,“老大,如果您是想睡她一辈子,您就不能急,得慢慢来,只有把感情处稳定了,才能想睡得事情,这样阮恙也会觉得你更尊重她,对她好,不是随便玩玩的,要是太唐突了,才交往就马上想着睡觉,人家会以为您很风流,而且也只是抱着一种随便玩玩的心态”。
厉少彬恍然,怪不得昨天阮恙会突然生气。
看来恋爱真是一门高深的技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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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多,厉少彬抱着一束进口的紫『色』玫瑰站在门口等。
里面门打开时,暖气扑面而来,阮恙穿着一身素『色』的家居服,乌黑的长发抓成了马尾,脸上素颜也是白白净净的。
“送你的”,厉少彬把花递过去。
阮恙愣了愣,微笑着捧过,“胡植让你送的”?
厉少彬窘迫,她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啊,“不是,是我自己想送的”。
“要你送,肯定不会送紫玫瑰”,阮恙说。
“没有啊,胡植只说让我带束花来,但花真是我选的”,厉少彬急着辩解还是说漏了嘴。
“我就知道”,阮恙挑挑眉。
厉少彬抿了抿嘴巴,倔强坚持的说:“反正紫玫瑰是我选的,你喜欢吗”?
“挺好看的啊”,阮恙把花放在玄关上,给他拿了双鞋子。
厉少彬穿上拖鞋,闻到厨房里飘出来一股香味,“你在熬汤吗”?
“嗯”,阮恙去厨房给他倒了杯茶,又懒洋洋的坐到沙发上。
厉少彬凑到她身边,发现她穿的家居服虽然是宽松的,但拉链拉的不是很高,『露』出了锁骨上一大片白皙,白皙下面胸也挺饱满的。
厉少彬垂涎的看了两眼,又赶紧转开目光,“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家,没出去吗”?
“嗯”,她拿了本书放在膝盖上继续看。
“不闷吗”?
“还好,一整天都在看书,都忘了时间”,阮恙看的聚精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