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正好也尴尬,要去确实不方便男人跟着去,但黑灯瞎火的几个女人去树林里确实不大安全,听宋楚颐那么说,想也没想的就叫上了罗本和萝莉,两个小家伙立即热情的围绕着她们去了树丛。
厉少彬打了个哈欠,莫名其妙,“她们是去干吗”?
胡植头疼,老大对女人的了解真是负数啊,“睡觉前小解啊”。
“小解”?厉少彬呆了呆,承认自己突然特别污浊的想到了某副画面,脸热辣辣的烧了起来。
宋楚颐皱眉踹了他脚。
厉少彬吃痛了声,说:“我突然也有点想小解了”。
胡植『色』眯眯的凑到他耳朵边上,“老大,你是想那种小解,还是那种小解啊”?
厉少彬回味过来,回头也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脚。
这王八蛋,太下流了。
他可是一个正正经经的好男人。
长晴她们回来后便回去睡觉了,厉少彬和胡植也挤进了林跃藜的帐篷里。
宋楚颐躺在野餐布上,躺着看天上的星星和圆圆的月亮。
山上凉风习习,倒也不热,只是耳边都是嗡嗡的蚊子叫,别说他,连罗本和萝莉都恼火的追着蚊子在咬,有时候还气得汪汪的叫。
他把两只狗叫回来,狠狠训了一顿,罗本和萝莉这才安静的躺在他身边。
帐篷里,长晴倒是没怎么睡着。
其实之前爬了一天的山,也挺累的,很想困,但就是睡不着,倒是旁边没多久就传来阮恙和管樱的均匀呼吸声。
她睁开眼,看到帐篷外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抹模糊的影子。
她看着那抹模糊的影子,渐渐地,看的眼睛酸涩起来,也『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儿,但没睡多久又醒了。
睁开眼,夜『色』里格外的安静,连外面拍蚊子的声音都能听到。
她辗转反侧了一阵,还是小心翼翼的从帐篷里爬出来。
外面的野餐布上,宋楚颐躺在罗本的肚子上,萝莉懒洋洋的蜷缩在他脚边上,两只狗睡得挺香,只有他自己睁着眼睛在打蚊子,挠手臂。
听到帐篷处传来细小的动静,他抬眸望过去,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乌黑发亮。
罗本和萝莉听到动静,立即热情的摇起尾巴来。
这一人两狗都乌亮乌亮的眼睛看着自己,长晴小心脏霎时划过一阵暖意,她赶紧低头『摸』了『摸』鼻子,从背后递了瓶花『露』水过去。
宋楚颐盯着那瓶花『露』水几秒钟后,缓缓坐起来,伸手,不过不是握住瓶子,是握住她的手腕。
长晴一怔,夜『色』中,她脸『色』泛起一股热气,手臂微微一抽,他猛地一用力,她身子向下一倾,跌进他怀里,炽热的气息包裹住她,她挣了挣,两人爬了一天的山,也没洗澡,气味不是很好味,肌肤挨在一块也黏黏腻腻的。
宋楚颐抓着她手放在自己脸上,她立即便『摸』到了好几个被蚊子咬过的大包,借着月『色』,她这才看到他脖子上也咬了好几个包,他平时很少晒太阳,皮肤白皙,蚊子最爱咬他这种皮肤的,而且山上的蚊子更狠,包也咬的非同寻常的大。
“痒死我了”,男人的声音贴着她耳廓,薄烫的唇宛若火烧一样突然烫的她耳朵要着火似得,她扭捏的挣扎,他突然低下头来,深深的捕获住她小嘴。
密密麻麻的蛋糕味侵袭她的口腔,长晴震惊的推他,她要疯了,就在几米的两个帐篷里全睡了人啊,要是把人吵醒了还不得丢脸死去。
偏偏宋楚颐不但没撒手,还越吻越胆大,舌不断的往最深处钻进去,犹如一条淘气的小手。
这个臭无赖,又对他耍流氓。
外面,宋楚颐打开花『露』水,一点一点的涂抹在蚊子咬过的地方。
虽然从小到大都没咬过这么多包,不过这一晚似乎也值了。
翌日,还不到六点钟,太阳从东方窜出一丝丝光芒。
林跃藜调好闹钟率先醒了过来,把詹姆兹叫醒,厉少彬和胡植也被铃声吵醒,两人眼睛困涩的要命,有点想骂人,日出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见林跃藜起来后又把隔壁的三个女人叫醒,他们俩这才爬了出来,宋楚颐也被清晨一丝黎明的光线刺醒了眼睛,睁开眼,正好看到长晴从帐篷里出来,两人目光相遇,她视线像碰着了火似得赶紧抬头望向天边。
林跃藜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攥了攥拳头,走到长晴身边柔声问道:“今天的日出比昨天的日落如何”?
长晴一怔,她刚才虽然面朝着日出,但脑子里却没想这个,被林跃藜一说,她赶紧仔细看了两眼,假装认真欣赏的点头,“各有各的特『色』,日落有日落的美,日出有日初的美”。
“我更喜欢日初”,林跃藜看着她被日出笼罩的侧脸说:“日初给人的感觉好像总是充满了无限希望,整个世界都因为日初而明亮了”。
厉少彬偷偷的听了会儿,只觉得酸不溜秋的,好想一脚把林跃藜踹到山下去,不过他一转头,看到宋楚颐还能淡定自若的站在不远处安静的欣赏日初,真心替他着急。
“你能让一下吗”,柔软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