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颐直接把她脸扳过来,薄唇的线条抿的一条条紧紧的,“你现在当着我的面一个劲别的夸的男人帅,什么意思”?
长晴眨巴眨巴明亮的大眼睛,“我没什么意思啊”。
宋楚颐皱皱眉,脸『色』更加阴沉,“给别的男人搭配衣服很有意思吗”?
长晴微微张了张嘴,猛地捕捉到他眼睛里闪过丝阴冷的警告,硬生生的把喉咙里的话改了过来,难以置信的说:“你不会是吃醋吧”?
宋楚颐嗓音凉凉:“这么喜欢给男人挑衣服,从今以后,我每天早上的衣服都由你来搭配如何”。
长晴懵了懵,每天早上给他挑衣服,那不是再也不能睡懒觉了,就算晚上给他准备,也很麻烦啊,“楚楚,你不能这样啊,你看,少彬是因为他品位不好吧,但你也不一样啊,你穿的多帅啊,衣柜子里随便哪件衣服一穿,都能把我帅的晕晕的”。
她边说边撒娇的往他怀里靠。
宋楚颐冷冷扫了她眼,“你给别人挑倒是兴奋,要你给我弄马上就捡好话说了,你不是说少彬很帅吗,不比我差,那他是不是把你帅晕了”?
“没有没有,少彬哪能跟你比”,长晴没想到他心眼那么小,“我这么帮少彬不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吗,而且我觉得他老是缠着你,我心里不舒服,想把他弄得帅点,早点找到女朋友,其实我归根结底的目标都是你”。
“真的”?某人脸『色』终于好转了些。
“嗯嗯,珍珠都没这么真”,长晴点着脑袋瓜子。
宋楚颐捏捏她脸上那一团小肉,“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回家骑马伺候”。
长晴瞪他,满面通红,“你这人怎么这么啊,根本就是找借口对不对”?
宋楚颐面不改『色』的终于发动车子,“不是借口,只是我骑你,换成了你骑我”。
长晴羞得捂脸,宋楚楚真的好恶趣味。
她就只有过他一个,难道别的男人也都喜欢被骑吗?
不过电视剧里别的男人不都是喜欢骑马吗。
长晴好苦恼,又想拿手机查一查了。
拉风的跑车从路边疾驰而过。
阮恙和厉小夏在车座后面被炒豆子的甩了几次,有点晕车,胃也不大舒服,于是用温软的声音提醒,“厉先生,能稍微开慢一点吗,这样很危险”。
“是啊,小叔,我们老师说开车要开慢点才安全”,厉小夏义正言辞的说,“你再这样我要告我爸爸了”。
厉少彬翻了两个大白眼,不过还是慢慢降低了车速。
阮恙打开窗户,一头柔软的长发吹得发丝凌『乱』,漂亮的嘴边上也黏贴了几根发丝,犹如一朵盛开在夏日的娇艳花骨朵,散发着芬芳的同时又醉人。
厉小夏在边上看着她一根一根动人的长睫『毛』都有些眼晕。
厉少彬从后视镜瞄她眼,说:“辛子翱那家伙还缠着你没有”?
“厉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想提这个人”,阮恙沉思了片刻,淡淡说。
厉少彬吃了个瘪,也懒得再开口了。
跑车停在阮恙楼下的停车场里,厉小夏热情的跟她道别。
阮恙打开车门下车,离开时,回头好心的对厉少彬说:“今天晚上谢谢厉先生请客了,哦,对了,黑『色』其实挺适合你的,如果头发不这么黄的话,说不定会更帅点”。
厉少彬愣了愣,看着她扭摆着婀娜的『臀』部慢慢进了电梯。
“不许在看了”,厉小夏上去捂住他眼睛,气鼓鼓的,“阮恙他后面话什么意思,夸你帅”?
“…可以这么理解”,厉少彬得意的扬扬眉,忍不住看看车镜里的自己,穿黑『色』真的有那么合适吗?
他又『摸』『摸』自己的头发,要染回来吗?
厉小夏嫉妒的咬皮座椅,“我也要去买件黑『色』衬衣穿,以后我都穿黑『色』”。
“别傻了,你穿衣服没用,天生没你小叔我帅”,厉少彬得意的哼了哼。
今天真是开心啊,接连被两个女人夸帅。
凌晨一两点,长晴骑马骑得腰酸背痛,趴在宋楚楚胸膛上,半天动弹不得。
宋楚颐『摸』着她半湿的发梢,一脸满足,快睡着时,长晴忽然开口:“我问你个事,小夏说厉少彬有审美障碍,医学上有这种病吗”?
“我又不是心理学家,不知道”,宋楚颐懒洋洋的说,“不过这应该是有原由的”。
“什么原由”?
“读高中的时候,有回少彬穿了件比较花的衬衣,他暗恋的一个女孩子随口说了句他穿那件衬衣很帅,然后他就一直觉得自己穿颜『色』花的、靓的比较好看”,宋楚颐仔细想了想,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会吧”,长晴简直不敢相信是这个原因,“那女孩子的眼光长哪里去了”?
宋楚颐又思考了一下,“那个女孩子眼光确实好像不大好”。
“那少彬怎么会暗恋人家”?
“不知道啊,有时候男孩子喜欢一个女孩子无非是猛然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他若有所思的说。
长晴对他的答案不满意,撅嘴不是滋味的说:“说的这么专业,是不是高中的时候你也对某个女人怦然心动过”。
“不知道是谁暗恋了傅愈好多年”,宋楚颐『摸』『摸』她脑袋,“快点睡吧,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感觉你在逃避我的问题”,长晴小声嘟囔,脱口问:“不会是那条项链的主人吧”?
“什么项链的主人”?宋楚颐一愣,眸光微敛。
“上回在你兜里见过一条旧项链”,长晴说的自己都酸酸的了,不过却不想流『露』出来,“你跟我直说也没关系,像你说的,我也曾经喜欢过傅愈,谁没有过去啊,你二十九岁,我也不指望你只交过管樱一个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