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人没有事,王竞尧和林桦这个婚礼是办不成了,好在字签过了,后来一合计,这婚礼不办了,直接交杯酒一喝老夫老妻过日子吧。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三更半夜了。
林桦洗了澡走出来,看着王竞尧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出神,她过来柔顺地坐他身边:‘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他淡笑了一下,伸手碰了碰她的头发,很温柔地说:“今天吓坏了吧?”
林桦摇头,半跪在他身前,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许久,她才轻声开口:“竞尧,经过今天我觉得我似乎是很没有用,安西就不同了,她真的很厉害……她不怕痛么?”
王竞尧心情有些乱,头靠在沙发背上,伸手轻轻地抚触着太太的头发,声音沙哑:“她最怕痛了,踢了一下一个月了都还在记恨我。”
林桦没有再出声了,她知道他心里很不好受,对安西很是内疚。
她就陪着他,一直到三更半夜他才去洗澡。
清早,王竞尧一早就去办公厅,他直接叫来了王景川替他办事儿。
王秘书长归来,也是叹息:“昨天好险。”
王竞尧抽了一支烟,“可不是!不过好在那小崽子吉人有天相,现在已经没大事儿了。就是身子骨本来就弱,这下不得好好养养了。”
王景川也点头:“是啊是啊,是得好好养养。”
他又看着上司:“这事儿我已经初步地查过了,和意大利那里脱不了干系。”
王竞尧点头,一边抽烟一边思索着说:“这些天加紧北城这边的安全管理,另外,那边加快一些了,群龙无首就掀不起风浪了。”
他的眼里出现一抹戾气。
王景川点头。
这事儿说完,王竞尧就又说起另一件事情来:“对了,你通知一下周云琛让他来办公厅报道,还是以前的位子。”
这个,王秘书长就有些为难的样子了:“王先生,我怕是没有这个面子,周先生不一定会想来啊。”
“这等好事儿,还有人会拒绝?”王竞尧睨着他:“你是不是把他想得太清高了些?”
王景川实话实说了:“人在安普干得好好的,要荣华富贵什么没有啊,到您这里还得受气。”
这大实话,可把王竞尧给气坏了,伸脚就踢了过去,“以后他不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就不信了有人能抵得过这样的诱惑。快打电话去。”
王秘书长怪委屈的,不过还是去打了这个电话。
电话打完,得,回来报告了:“人周先生还真的没有同意。”
王竞尧站了起来:‘他明说不回来了?’
“那倒不是。”王景川笑笑:“是这样的,我才开了个头,周先生那么聪明的人大概就想到了我的来意,变着方子的拒绝了,王先生,您看这怎么是好?”
王竞尧瞪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王秘书长吃了亏,也没有办法谁叫对方是自己的上司呢,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
这会儿,王老哥哥又看看秘书长,声音沉沉:“后继无人了。”
王景川差点儿就笑出声来,好在最后还是忍住了。
王竞尧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又说:“先放一放吧,回头我再和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