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手拿了一颗薄荷糖,有些不是滋味地剥了放进嘴里。
秘书长见差不多了,于是告辞。
王老哥哥一个人无聊,一会儿想想又生气,就忘了医生的话开了一瓶酒,自己痛痛快快地喝了半瓶。
这半瓶酒喝下去,好家伙,次日老哥哥直接就病了。
病得还怪严重,高烧直逼40度,一大早地被下人发现,又急急地通知了王景川。
那边,王景川感觉自己才和被窝打了个滚,就接到了电话,立即就掀开被子起床,一边着衣一边对着太太说:“我去一下王先生那里,今晚不一定能回来。”
太太多少有些微词,抱怨:“又是王先生王先生的,你当这个秘书长,这辈子是搭给他了,看看,孩子的学习你是多久没有过问了?昨天还是咱们的结婚纪念,你还那么晚回来。”
王景川回头笑:“这不是在其位,谋其事么!”
太太虽然抱怨,还是心软,过来替他整了下衣服,最后又看看他:“我嫁到你家这么多年,倒不如你和他相处的时间多。”
“这是什么话?还带吃这个醋的。”王景川笑笑。
太太又睨他一眼,不是滋味地说:“虽然说你跟着他威风八面的,平时大大小小的不敢得罪你,可是过些年他退了,你却是没有退路的。”
总归,还是心疼丈夫从头干起。
王景川声音放柔了,却又略有些哑:“这些年,王先生对我不错,你看咱们住的房子,在北城有几个人能和咱比去。”
太太笑了笑,不说别的了,还温良地为他准备了一些吃的在车上吃,干这行虽然是个秘书长,但大抵是侍候人的,那人侍候得好了自己却是经常捞不到时间吃饭。
王景川承了太太的好,在车上把早餐吃了,赶到别墅时联系的医生也来了,两人正好一起上楼。
王景川在楼下就见着那些瓶子,皱眉对医生说:“那一定是喝酒了,手上的伤还没有好,就这样不爱惜自己。”
医生也是头疼:“昨天千说万说,王先生还是不听。”
王景川无奈:“他少有这样任性的时候。郝主任您费心了。”
来人正是云熙医院的郝主任,此时见王秘书长这样地客气,他有些吃不消,连声说:“费心不敢当,只是希望王先生要注重保养了。”
他凑过去低声说:“到底是四十好几,不比小年轻了。”
秘书长自然点头称是,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就到了卧室,门打开,除了躺在床上的王竞尧还有两个下人,正手足无措中,见他们过来都暗暗地松了口气。
郝主任过去,给王竞尧量了体温,好家伙,快四十度了。
他搓了下手:“先打退烧针吧,不行还得去医院。”
王竞尧烧得有些迷糊了,有些病气地靠在床头,听郝主任这样说,不在意地挥了下手:“就在家里挂点点滴就行了,不用去医院这么麻烦,下午还有会议要开。”
秘书长在一旁急得不得了:‘您病成这样子,还想着工作,好好养养身体才是。’
郝主任也微笑:“是的,养身体才是最紧要的。”
他一边说,一边给推了一针退烧针。
然后就等,看看温度能不能退下去……
等着的时候,秘书长亲自地去厨房里熬了小米粥,又亲自端上来,侍候得比自己的亲爹亲妈还要周到。
就在他把小米粥端上来时,发现老先生老太太过来了,王景川一愣心知不好,陪着笑脸道:“老先生老太太起得真早。”
老先生坐沙发那儿,老太太坐床边,手覆在儿子的额头上正感受着温度,看着王景川过来就气得哼哼的,对着儿子发火:“竞尧你多大的人了,自己照顾不好自己,还让你的秘书长一大早就离开被窝来侍候你,人家好歹也是正经职位,被你使得和老妈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