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腾这才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并道:“那我租辆摩托车,带你去兜风!”
冷静很是雀跃欢喜,攀上费腾的脖子,在他脸上啵了一大口。
在涛岛的第六日,冷静穿着白色长袖衬衣,浅蓝色牛仔七分裤,带着墨镜帽子,跨坐在费腾的摩托车后,紧抱着他的腰,在岛上逛了一圈。
傍晚时分,俩人吃了晚饭,准备回酒店,费腾去结账,顺便去了趟厕所。
冷静手杵着下巴,看着窗外的美丽的落日,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惊慌失措地在叫,“help!”
听到呼救声,冷静条件反射地转头,起身,冲了过去。
“What’s up?”” 冷静看向呼救的中年妇女,她是东方人。
中年妇女乍一看到冷静也是一张东方脸孔,情急之下,说了中文:“我儿子他突然晕倒了!”
冷静立即跪坐在地上,附身在倒在地上约莫十六七岁的英俊少年胸口倾听,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心跳几乎没有,鼻息微弱,她立即长腿一迈,跨跪在少年腰间,给他做心肺复苏。
她大概做了七八分钟的心肺复苏,费腾过来了,他一眼便看到了这个场景,冷静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很有节律地给他做胸外按压。
费腾快步上前,将冷静拎了起来,沉声道:“你累了!我来!”
心肺复苏术对于费腾而言再熟悉不过,他们每个特种兵都必须掌握,他的动作不比冷静生疏,同样专业,甚至更有力量。
又过了十分钟,救护车赶来了,医生检查了下少年的情况,发现少年已恢复了心跳,只是比较微弱,指挥医护人员将少年抬上了车,并夸赞冷静和费腾做得好,保住了少年一命,少年母亲连连跟冷静和费腾道谢,跟着上了车。
回酒店的路上,费腾就一路沉着脸。
冷静不明所以,还一个劲地夸费腾心肺复苏做得专业,费腾则淡淡哼了一声,“我看冷医生做得更专业!”
冷静毕竟是医生,当成功挽救了一个人的生命后,心里总是开心的,难免笑得灿烂明媚了些,嘴里说着:“当医生的还做得不专业,那怎么能成!”
一回到酒店,费腾便扛起冷静,一把她甩到柔软的床上,自己则开始脱衣服。
冷静在床上弹了几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就兽 / 性大发了。
“费腾,你干嘛?” 话才说完,嘴就被他附身压下来堵住了。
费腾亲了好一会才离开她的唇,眼神阴郁地看着她:“跨坐别的男人身上的滋味如何?”
冷静这才明白,他这是吃醋了,但这吃的是哪门子的飞醋啊,她可是在救人,那样是最正确和方便的姿势,而且她哪里坐了。
“你别无理取闹了!我哪里坐在他身上了,不过是跨跪着而已。” 冷静很是无语,也不敢太刺激他,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费腾哼了一声,“那你给他做人工呼吸了没有?”
冷静心里一咯噔,少年当时呼吸微弱,她确实是个他做了人工呼吸的,但此时却是万万不能承认了,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他呼吸还有,我没给他做人工呼吸!”
费腾紧蹙的眉才渐渐舒展了些,脸色也没那么臭,他把她剥了个精光,突然翻身躺在床上,朝她勾勾手,“过来,坐上来!”
冷静:“……”
她扯了旁边的薄被披在身上,使劲地摇着头,“不要!” 太羞耻了!
费腾哄她:“坐上来,就这一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等会也不折腾你了!”
他后面那句话颇有吸引力,冷静想了想,银牙一咬,豁出去了,跨腿坐了上去。
他就这样仰面躺着,滚热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地看,冷静羞臊得要命,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了!”
费腾眼睛被蒙住了,手没闲着,双手掐住她的纤腰往下一按,冷静顿时控制不住轻哼一声,俩人紧紧相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密,不留半点间隙。
“动一动!” 费腾哑着声音道。
冷静只好把手从他的眼睛上挪开,撑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轻咬着下唇,缓缓地动了起来。
伴随她轻微的动作,薄毯滑了下来,落地窗的窗帘半开着,夕阳洒了进来,照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身子染着金色柔光,莹润如玉,两只柔软的大白兔跳得欢快。
费腾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美不胜收的景色,更别说此时她正温暖紧致地包裹着他,他禁不住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干脆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自己挺腰,快速地动了起来。
冷静被顶得受不了了,趴在他的身上,低低哀求:“不要了,受不了了,呜……”
到最后,冷静已经陷入一片混沌中,只知道自己嘴里不断逸出各种字词,却完全不知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话到底是什么。
平息下来后,费腾紧抱着她,在她耳边低笑着,“知道你刚才叫了些什么吗?”
冷静捂住耳朵,不要听,费腾却偏要说给她听,“你一遍遍地叫着,费腾…… 小腾哥…… 老公…… 受不了了…… 啧啧啧,真是动听极了……”
冷静羞愤欲死,却听他在耳边继续吹气道:“怎么办呢?我还想再听一听呀……”
冷静赶快扯紧自己的被子,水汽氤氲的大眼睛瞪着他:“你说过,这样以后,就不,不折腾了的!”
费腾一把扯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压了下来,笑声低魅:“傻瓜,男人的话怎么能尽信!”
呜呜呜,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