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搭在茶几上,好不惬意地回答:“银荆。”
“你都知道了?”
权谨:“???”
知道什么?
怎么感觉司语投过来的目光,带着自责和疲惫?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
“银荆我去取就行,你不用管。”以权谨的智谋,套问出司语的话简直轻而易举。
而司语。
听到权谨的回答,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不是感动,而是克制的气愤:“谨,这件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权谨:“”
果然有猫腻。
“没人。”权谨平静地回:“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司语压下心里涌出来的委屈和痛楚。
她不太在意地一笑,然后点了根香烟,用无所谓的口气说:“我才没有瞒着你,多大点事,不就是爷爷中毒了吗?”
“司语能解决!”
然而-
司语那没有任何防备吐露而出的话,却引起权谨眼睛蓦然一眯。
中毒
中毒的人?不是七曜吗?
“谁下的?”权谨面色从容地问。
“宴会上司静那玩意干的。”司语吐了口烟圈,声音里听不出半点的忧伤和难受,坚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爷爷还有三天。”
“我没跟你说假的。”
“你别在司家任何一个人身上浪费预言,你敢救,我就敢杀!任何人都是!”包括,她自己。
权谨掀开眼睛。
刚好可以和司语投过来的目光,撞上。
得知这个世界上最宠爱她的司老爷子只有三天的时间,她没哭,没闹,照样处理司家集团一切事物,冷血到连眼眶都没红。
根本就不是众世家幻想中,彻底崩溃的那副模样。
“好。”权谨应道。
然后伸出纤长的双手,朝司语做拥抱的姿式,用好亲切好温暖的声音吐露两个字:“哭吧。”
“这里,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