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权谨的身影,少主提着的心松了一半。
他迈开步子朝权谨走过去。
刚落下脚步,就听到权谨用不冷不淡的语气说:“九叔,你说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人。”
“不管实力再强,就算是世界主宰。”
“都有束缚?”
“是不是人一生下来,就会背负责任?”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应该是从她五岁那年起,少主就没有从她的口中,听到过这么多的不解和问答。
她声音淡淡,无喜无怒地说:“在华国的时候……”
“我听到那些驻扎在边境的华国军人说最大的梦想,就是想回一次家,想见自己的亲人。”
“我看过有学员,为了赢一场比赛,被打断十二肋骨都不愿意认输。”
“我看过外来生受尽屈辱和排挤,再艰难都要留在封疆,只因为,封疆有先进的医术和科技,他们要把这些科技带给母国。”
“”
“你公布我死的时候。”
“封疆xz军方一千多人缠白纱布送行。”
“封疆总队长、以及各大部门高层自愿殉葬,自杀人数近千人,数万家族和家主一蹶不振、隐归于世”
“权谨何德何能。”
“他们如此信我?”
少主看过嚣张肆意的她。
看过自信无畏的她。
但感慨和恍然的她,少主这是看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权家。
“没事,我去解除司语的死刑。”
“你要谁活,谁就活,这是王者该有的权力。”少主站到权谨的身侧。
习惯性地伸出宽大的手掌,露出久违又温暖的浅笑,轻拍了拍权谨的头。
或许
这是他能为权谨,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权家提前来了。
而他,也该提前走
“九叔。”
“你说,有国才有家。”
“我不爱国,也算不上英雄,回来封疆也不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和平泰世,我没他们说的那么伟大,做的一切都为了生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