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男瞎了一只眼睛,可另一只还在,他死死地瞪着权谨那张犹如魔鬼的笑脸,看着工作人员无情地站在那,浑身冰凉。
到这一刻。
他才怕。
“不,不要”
“我错了,我错了”禽兽男哆哆嗦嗦地往后退。
他满手是血。
伸出手,想要去抓权谨的衣袖,却被一刀割断了手腕。
“啊啊——”
“不要杀我。”
“饶了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禽兽男卑微地衰求,他知道女人的同情心最重,所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自己的苦衰和难处。
“是我老婆跟有钱人跑了,我花了十万买她回来,她跟人跑了。”
“我痛苦!真的好痛苦!我辛辛苦苦赚了七八年的工资,结果被女人骗了,我也是一气之下才会想着拉人陪葬的。”
“我也是个受害者,现在娶个老婆要那么多彩礼钱,难道要我们都光棍一辈子吗?我们男的,才是最受害的人”
是吗?
权谨轻笑了声。
笑里带着嘲讽和一丝轻鄙。
她白净修长的两指尖夹着匕首尖,歪着头,跟个恶魔修罗一样看着禽兽,眼底空洞,只留下不近人情的死气,然后,她一笑。
说:“好啊。”
禽兽男正要高兴自己捡回一条命。
下一秒。
死寂的大厅就传来刺耳不,不是刺耳,是解气的一声响!
“噗嗤!”
一刀。
“噗嗤!”
两刀!
匕首对准了禽兽男咽喉的动脉,狠狠地扎下!再毫不留情地拔出来,随即喷出的,还有溅染在权谨脸上的血。
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