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正对面的那张脸。
权谨落在他肩膀上的指尖顿了顿,周围的空气有一瞬间的死寂和凝固。
“”
等了好一会。
权谨才收回纤长的手,轻声唤道:“九叔。”
“嗯。”少主不冷不淡地应了声。
被甩飞摔在墙角的七曜看到这一幕,默默地给少主点了三根香,再送给自己一首凉凉。
粑粑果然是粑粑。
就连少主都没能躲过去。
“你躲着我干什么?”
“这个盒子,有不能让我看到或知道的秘密?”权谨两句话就问出了重点。
被拆穿的少主神色没有任何变幻。
他不紧不缓地脱下黑袍。
弹了弹袖口没有灰尘,看了眼权谨,一只手托着盒子放在身前,另一只手自然垂下,清雅贵气地应道:“胡言乱语。”
“我何时躲你?”
权谨无语地斜眼盯着少主:“那你跑什么?”
“还穿成一身黑,跟个贼一样。”
七曜已经不抱任何希望蹲在墙角,用特失望的目光看着少主。
只见少主微微拧眉。
然后-
一甩衣袖,带着骄傲地转身,背对着权谨冷哼一声:“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权谨:她干什么好事了?
“最近封疆战事连连,国库流失大,若非你叫价一百亿,我怎用得着干这等不光彩的事情?”
“不躲开。”
“让你亲眼见到。”
“我不要面子的吗?”说这句话,少主又从咽喉底发出一声冷哼,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没再搭理权谨。
权谨:“”说来说去,还是她的错了?
“那你亲自来干什么?叫个人不就行了。”权谨扬了扬眉头,走到少主的正对面。
少主接着背过身。
将手又重重往身后一甩,侧头看了眼权谨,拗气地说:“我怕回去见到的是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