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顿时哭丧着脸看向萧铭:“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呀,这朱玉书太卑鄙了。”
萧铭摇了摇头,这朱玉书深刻反映了当年四人流氓个性。
他说道:“怕什么又不是没有了,这首诗叫《听筝》,鸣筝金粟柱,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
“妙,殿下出口成章,这让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秦瑞听了这首诗脸上的气愤之色立刻消失无踪,乐滋滋地说道。
杜博远早已忍不住了,一把推开秦瑞,“殿下,还有我,还有我。”
萧铭看了眼杜博远,说道:“洪之出生将门,这情呀念呀之类的诗不合适,本王给你这首诗叫做《八阵图》,听着,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杜博远一听,喜的抓耳挠腮,这三人和以前的萧铭一样不学无术,毕竟生在官宦之家,将来当官根本不需要参与科举,自然一个个懒得读书,这诗自然也就不会了。
念了这三首诗,萧铭跟着秦瑞和杜博远向帷布出走来。
这时的朱玉书已经将诗作写了下来,门口的金甲侍卫将诗作拿去,从侧门进入了帷布内,似乎要呈给平阳公主。
“殿下,请?”
到了门前,朱玉书忙给萧铭递上纸和笔,秦瑞和杜博远一副仇人的模样瞪着朱玉书。
朱玉书连连赔笑,说请二人吃酒,二人才作罢。
“你们先进去吧。”萧铭倒是不着急,让给秦瑞和杜博远。
此时二人也急着进去,拿起纸笔便写了起来。
不一会儿,金甲侍卫走了出来,说道:“这位公子,你可以进去了。”
“殿下,多谢了,我在里面等着殿下,这后面还要仰仗殿下多多帮忙呀。”朱玉书对萧铭深深鞠了一躬。
说罢,大笑着走了进去。
这时秦瑞和杜博远也写好了,将诗作呈了进去,同样,二人也全部通过。
只剩下自己,萧铭想了想提笔写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写完这首诗,金甲侍卫将诗作呈了进去。
一道帷布相隔的一侧,此时平阳公主正端坐在一把铺着貂绒的红木椅上,在她的下方,摆着两排桌椅,此时坐着不少长安城中的才女,莺莺燕燕,绿肥环瘦,倒是人比花娇。
“公主殿下,今年倒是来了不少有才学的青年才俊,这一首《相思》之后,又是一首《听筝》,现在又是一首《八阵图》,往年可很难见到这样的诗作。”
平阳公主左下手,一个女子开口说道,此女一身红纱披身,冰肌玉肤,眉心一点朱砂,五官精致倒是个十足的美人。
“襄城公主的话倒是一点都不假,本宫以为今年不过尔尔,不曾想这最后几首诗倒是超凡脱俗,不过这些诗作不过事前准备的,不能全算本事,待会咱们出题,让他们即兴赋诗,这才能看出他们的本事。”平阳公主笑着说道。
接着平阳公主看向坐在右侧下手带着面纱的女子说道:“玥儿,你今年还是第一次参见诗会,你说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