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县攻不下来,狄青等人的兵马只怕现在已经得到了消息,时间不多了,咱们便只有尽快劫掠周边县城钱粮,返回冀州吧!”郭图无奈道。
颜良拳头紧握,不甘道:“哎,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必来幽州白白损失这么多兄弟,真是……”
“些许兵士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待多劫掠些钱粮,幽州元气大伤,来年攻打幽州便轻而易举,而有了这些钱粮也能招兵买马!”郭图冷笑道。
涿县城下血流成河,袁军退去之后,乐进带着薛仁贵回到刺史府中。
“是老夫误会薛英雄,还请英雄勿怪!”刺史府门口,刘虞等待良久,薛仁贵一过来,刘虞便向着薛仁贵躬身至歉。
刘虞的歉意一来是因为一年前,薛仁贵送信时他意气用事而导致应梦贤臣被鞠义隐瞒。二来是先前他为了提防薛仁贵而将他关入大牢之中。
如今薛仁贵解了攻城之危,一战下来先是肃清城楼袁军,后是接连射杀近千袁军。一战下来共计诸杀袁军一千多人,到了这个地步,刘虞哪里还怀疑薛仁贵的身份?
“大人快快请起,此事都是鞠义那奸贼的过错,与您没有干系啊!”薛仁贵连忙上前扶起刘虞劝慰道。
刘虞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老夫年迈,若是当初设身处地为你想想,也不会……。罢了,罢了,老夫不中用了,此战过后老夫便向陛下请辞,去洛阳陪伴陛下,幽州日后是四战之地,也让你们这些青年才俊施展才华!”
“大人何出此言,幽州如今安泰,全靠您老一把操持,若是幽州没有了您……”乐进大惊失色道,也不知道刘虞为何生出了要离开幽州,放权的念头。
刘虞摆了摆手道:“此事暂且不谈,咱们入府,你们二人辛苦了,我在府内设宴,款待二位!”
“多谢大人!”薛仁贵,乐进二人对视一眼,拱手至谢,跟着刘虞进了刺史府。
至于周青等人也被释放了出来,薛仁贵进了府之后,武将一排,只在乐进之后,刘虞又在薛仁贵的座位后面设置小座,供周青等人乘坐。
宴席开始,其主题自然是围绕着薛仁贵展开,一众文武纷纷询问薛仁贵,对他的情况也摸了个清楚。而薛仁贵表现出来的文韬武略,更是让殿内文武佩服无比,治政,武艺,行军打仗,薛仁贵样样精通。
应梦贤臣,果然名不虚传!这是一场宴席下来,众人对薛仁贵的评价。
酒足饭饱,众人谈天说地了说的好不畅快,陡然一个士卒跑上殿来向刘虞秉报道:“使君,鞠义兵马此刻往北门而来!”
“北门?南门有颜良兵马,他估计是绕道从北门过来了吧!”乐进猜测道。
“这个奸贼来的正好,我正要问他治罪!”刘虞脸色一板,拍案而起。
“大人且慢,鞠义手下终究有些心腹,若是急于治罪必会失了人心,且先让薛先生去屏风之后躲避,将鞠义召见过来,且看看他如何说!”田畴连忙拱手,制止刘虞要立刻治罪的打算。
“哼,那就将他带上来且看看他如何说!”刘虞摆了摆手,重新坐回了座位之上。
不过多时,鞠义,张士贵二人便上得大殿来。不过鞠义一入城便被带了过来,薛仁贵退敌之事,鞠义并不知道。
“末将见过使君!”鞠义上得大殿,便向着刘虞躬身行礼。
“噢,你回来的正好,颜良兵马赶到我军全力守城,终于逼退颜良,正摆宴庆祝呢!你且就坐吧!”刘虞摆了摆手,在武将末尾给鞠义增加一个席位。
看着乐进之后的一个座位,如今空无一人,但食物明显动过,鞠义眉头一凝拱手问道:“这不知是哪位……”
“此人是先前军中出来的一个猛士,以一人之力守住城池,所以我将他放在第二位!不过他身体受伤,稍微饮了些酒水便下去休息了。对了,听说你日前于战场之上擒拿高览,如今高览何在啊,押上来给我看看!”
“高览?”鞠义脸色一呆,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若是说他逃了肯定行不通,说他反叛被杀了吧,又担心军中有锦衣卫告密。好在鞠义已经想好了说辞,将事情推在薛仁贵头上。
“哎!”鞠义故意装的脸色铁青,一拍桌暗道:“大人不知,鞠义被人救走了!”
“就走了?到底是什么回事?”刘虞脸色一沉。事实上高览如今就在涿县大牢之中,他要看看这鞠义还要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来陷害薛仁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