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彦洲不确定三十五岁的时候,还能不能给二十五岁的乔西带来新鲜感。
意识到自己在想这些有的没的问题时,黎彦洲心里更烦闷了,像是结了无数层蜘蛛网一般,缠着他,如何都解不开。
他把烟头重重的捻灭在了烟灰缸里。
这些问题,他想都不该想。
那小丫头就是自己的妹妹,虽和他们黎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也绝对不是他可以觊觎的对象。
若不然,黎彦洲,连你自己都会瞧不起你自己的!
翌日——
乔西起床,下楼。
餐厅里早已没了黎彦洲的影子。
他这就上班去了?
“小小姐,醒了?”
文妈同她打招呼,又指了指餐桌上一杯水,水旁边还搁着一盒药,“少爷叮嘱了,早上吃过饭后,记得把药片吃了。”
“药?”
乔西连忙上前,把药拿起来看了看。
是缓解痛经的药物。
乔西刚还失落的心情,又一瞬间好转了不少,“是黎彦洲放的吗?”
“他说小小姐昨儿晚上疼得睡不着觉呢!”
“一点点疼。”
乔西笑了一笑。
当下就把药就着水服了。
“诶,这药不能空腹吃,不是说好得先吃饭的吗?”文妈提醒。
乔西当没听到,这才乖乖坐到了餐桌前,开始吃早饭。
“对了,小小姐,您同学的外套,我已经帮您洗干净了,一会您就可以带去学校了。”
“谢谢文妈。”
“不用谢,应该的。”
乔西吃过早饭,背着书包,拎着一个小纸袋,就往学校里去了。
乔西才一坐下,边静就问她,“你纸袋里拎着什么呀?”
边静这人就是这样,脾气来得快,走得也快。
上回两人吵架的事情,好像也就这么过了,谁也没有再提。
乔西把纸袋搁她桌上,“盛川的校服,你去还给她吧!”
她是在给边静找接近盛川的机会。
从前,她很不喜欢盛川。
不,准确点说来,是她非常讨厌盛川。
可经过昨儿那些事情之后,她才发现,这个被边静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孩子,其实也真的没那么差。
至少,比她想的要热心肠。
边静看着落在自己桌上的纸袋,脸色一白,又偏头问乔西,“你刚刚说这是谁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