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女人了吧?”
听到女人这样问,白牧野不置可否。
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轻笑着反问了一句。
“不行吗?”
女人目光灼灼地落在他的俊脸上,眉梢微微挑起,像是在琢磨男人话里的意思。
她很早就认识白晏礼了,虽然跟白牧野接触不多,但多少也知道一些他们兄弟两人之间的事儿,却一直看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
就像她看不透白晏礼心里在想些什么,对于白牧野出人意料的行径,她同样觉得匪夷所思,不知道他是随便玩玩、还是真的动了感情?
又或者,他接近唐栩栩,只是为了针对白晏礼?
静默片刻,女人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双媚惑的眸子里随之染上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神态。
“这么说来……那件事,你也知道了?”
她没有具体提到是什么事,但如果白牧野知道的话,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听懂她问的是什么。
闻言,白牧野微抬眼睑,没有出声,依旧是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态。
唯独目光轻烁了两下,直直落在了镶嵌在墓碑正中间的那张照片上。
见状,女人浅浅勾起嘴角,若有所悟地叹了一声。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蹚这趟浑水……唐栩栩可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出生的日期被人篡改了,其实今天……才是她真正的生日。”
话音落下,白牧野终于开口回了一句。
“栩栩是无辜的。”
女人淡淡一哂,不以为然。
“可是她的出生……就是一种原罪。”
…
从墓园出来,白晏礼将唐栩栩送回了家,便就直接去了公司。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知道白晏礼心情不好,今天又是这样一个日子……唐栩栩也不好像往常那样说些趣事逗乐。
大概是被他感染了情绪,唐栩栩一整天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闷闷不乐的。
尤其昨天白晏礼还出去喝醉了酒,夜不归宿的。
她不免有些担心,他今天也会回来得晚,毕竟有些惯例……破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到了傍晚,天色才暗下来,唐栩栩就捧了本书坐在阳台上,颇有些翘首以盼地等白晏礼回来。
摊开的书页上,还标注着前几天白晏礼在辅导她功课的时候,他一笔一划记下的内容要点。
男人的字迹有些隽瘦,跟他平日里斯文尔雅的气质不太相符。
虽然说字如其人。
但白晏礼的字却是透着一股浓浓的性冷淡风格,显得凉薄,甚至有些微微的压抑。
不过整体来看,还是很漂亮的。
整整齐齐,清晰明了,像是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的一样……看在唐栩栩的眼里,尤为赏心悦目!
差不多天黑下来的时候。
唐栩栩没等到白晏礼回来,只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