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在出声让肖然进来的时候已经继续恢复替袁昊天擦拭的动作,手里还握着白色的毛巾,蘸了水的毛巾湿嗒嗒的,闻声瞬间一惊,手停在半空中,微微用力,毛巾里的手滴落在被子上,渐渐地晕染开。
许久之后她才回神望着刚刚进来的下属,脸上已经没有半分少女的旖旎,只剩下冰冷和盛怒,“到底怎么回事!”质问的同时,手中的帕子狠狠地摔向铜盆中,激荡出一片水花,旋即又归于沉寂。
肖然不敢抬头,更不敢看门主的脸色,外人面前人畜无害的门主,私下里对下属严厉冷漠,犯了错更是无商量的余地,这怒火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都是废物!”怔愣之余,门主褚楚已经站起身朝外走去,还顺脚踢翻了铜盆,水洒在地上,流淌满地,只是眼下她已经没心思去在意。
事出蹊跷,不搞清楚,她心里难安。
肖然急忙起身跟了出去,路上跟门主褚楚汇报了这一晚监视的情况,褚楚也百思不得其解,之前的几批人虽然都败了,但是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怎么会消失无影踪?
自己的人又在里面遇到了什么样的状况?
难道说那些人知道是自己故意布局,所以事先在里面设了埋伏等着自己的人闯进去?
可自己的人也不是傻子,若是在里面真的遇到什么状况,不可能不发出警戒示警的。
还是说里面潜藏着一位绝顶高手,自己的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便被解决掉了。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位绝顶高手为何不出来,而是一直守在里面不动静。
只是诱敌杀之似乎并不是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还是觉得自己当真那般蠢笨,还会继续派人进去?
褚楚心里满满的疑惑,带着这些疑惑脚步飞快,片刻功夫便到了院外,仔细询问了这段时间是否有什么状况发生,获悉没有之后,便又派了一个得力的手下进去。
岑念慈刚刚把后面抓到的二人用冷水浇醒,正准备施刑询问,就听到院门那边传来动静。
并不是她耳力多好,实在是只有她跟小兰两个人,要看着三个人,腾不出手来,便做了一个简易的收声装置,只要有人一进入院子便会触发机关,让身在柴房的她获悉。
看来今晚上注定是不能消停了,岑念慈无奈只能又让那二人昏迷,然后才带着小兰小心翼翼地摸了出去,一会儿生二回熟,几次下来,她也已经寻到了对敌的良策,机会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用银针让对方昏迷。
又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美女,岑念慈打量着这些美女,搞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会让这么好看的女子去做杀手。
可是这美女未免也太重了一些,岑念慈跟小兰费力的把第四个人抬进柴房,原本还算宽敞的柴房竟然显得有些拥堵起来。
岑念慈自小在乡下长大,乡下最不缺的就是土地,她可是习惯了宽敞,实在是不喜欢自己的地牌被占据的这般,便只能把这些杀手都抬到一处靠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