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还是取来吧,我想给他机会,可是他自己不珍惜。”岑念慈也不想废话,直接就抓来下一瓶,也是毒性最强的一瓶,这人本就死有余辜,不管是不是说出自己想要知道的都不能活,既然不想说那就去死好了。
那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小兰握着那瓶黑色的瓷瓶,嘴唇颤抖的再也抑制不住,冲口便喊了出来,“我说,我说——”
闻言,岑念慈给小兰使了个眼色,小兰才暂时停在原地,等着那人继续说下去。
那人闭上眼睛似乎是想了一瞬,再次睁开已经认命一般,“我们是来刺杀袁侯的,却听人说袁侯最近一直都在你的院子里,这才来——”
其实他也一直纳闷,明明听人说袁侯迷恋上一个贱妇,每日都在贱妇的院子里,不出所料的话,传闻中的贱妇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实在是看不出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胆识确实过人,而且手段狠辣,倒是也跟袁侯相配。
岑念慈怔住,歪着头想着整件事,府里人都知道袁侯昏迷的事情,难道是府外的人?
莫不是蒙挚怕袁侯昏迷的消息泄露出去,故意拿自己做幌子?
可是不该——
岑念慈怎么都想不通。
而且今日院子里挂满了灯,若不是府内人所为,几乎也说不过去。
眼下府里上下都是褚楚说了算,这件事跟她又如何脱得开关系?
岑念慈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定是肯褚楚有关系。
只是她又如何能让这些人相信?
不,关键不是这个?
而是褚楚如何得知这些人今夜会来?还故意的引导他们来这儿?
可不管岑念慈怎么追问,这些人都并不知情褚楚这个人,更不知道这跟褚楚有什么关系?
岑念慈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追问他们是受了何人的命令来刺杀袁侯,可不管怎么追问,他都不肯说,哪怕是岑念慈要把那瓶最烈性的毒药给他灌进去,也是如此。
自然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岑念慈只得做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离天亮也只剩下两个时辰。
岑念慈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劲儿,所以一直悄悄观察着外面的一切。
而另外一边,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眼睛眼睁睁盯着那些人进去,未免打草惊蛇只得守在外面。
可是两个时辰过去了,那些人却仍旧没出来,实在是不放心便还是派了一个人进去查看,却没想到院子里静悄悄的,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